“啊?出什么任务?”
林平之:“我是总坛巡查使,有权利调查犯事的教中人,现已查明通宝堂香主杨莲亭贪赃枉法、坑害同僚、勾引二嫂等十大罪名,其作为简直丧尽天良、涉及金额特别巨大、性质特别恶略,我们已经把杨莲亭就地正法,现在立刻点齐风雷堂人手,马上出发查抄杨莲亭及其同党的违法所得!”
林平之说着,林狂花已经数到了五,n听得脑袋直发昏,但总算反应不慢,立刻踢打着催促众人起身,看来真的摊上大事了!
杨莲亭是什么rn家再清楚不过了,此人是通宝堂风头最劲的香主,在通宝堂长老司徒策莫名其妙的死在江南后,就是杨莲亭最是呼风唤雨,背后还有几个长老撑腰,以后绝对是竞争通宝堂长老的有力人选,谁知竟然被林均平不声不响的弄死了了!
林均平巡查使不会信口开河,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再说他身边各大派系的人也是见证,n脑子更是发蒙,风雷堂早就不执法了,连驻地都变成了神教的办事处和接待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黑木崖总坛有了新动向?没听说啊!n寻思着,手上也不慢,连连催促着手下起身准备,这时候林狂花已经数到了。
林平之正声道:“十息时间,超过时间的人,废掉武功逐出神教!”
这一声命令不只有什么魔力,直入人心,勾动了人心底的恐惧,谁都没有敢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还想赖着不起来的、消极怠工的都一骨碌爬起来,但仍有几个蠢货因为修为太过低微,那一震威力不努力几把仍是手脚无力、头脑发晕,就是想起来也力有未逮。
“十!”林狂花话音刚落,人就朝那几人掠去,声势大得像一只巨鹰般呼啸而去,仿佛半边天都被林狂花的身影遮住。
听到劲风疾呼,那几人惊恐大叫,砰砰砰几声,三条人影被打的飞起又落下,当空喷出一口黑血,丹田已废。
还有一人倒是机灵,看情形不对拔腿就跑,本想喊一句什么话,但实在来不及说出口,先逃过杀招再开口。原来他确实有些小心思,所以一直佯装爬不起来,现在这情况由不得他不躲了。
林狂花冷哼一声道:“不服惩罚、逃避罪责者,就地正法!”一剑朝那人刺去。
话音刚落,n急道:“住手!他是”
但是晚了,根本来不及了。或许应该说是林狂花根本不愿意收手,短剑没有出鞘,带着剑鞘点在那人背上,剑气从后背穿过,直接从他前胸透体而出,那人惊叫了半声就软倒在地,没了声息。
n的后半句才说完:“他是朱雀堂赵不悔,赵长老的儿子”
林平之眉头一皱,这下麻烦了。他倒不是怕了朱雀堂长老赵不悔,而是因为他的儿子是本次计划当中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现在莫名其妙被杀了,计划肯定要做出比较大的变动。
林平之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是在京城时期,林平之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算好的人一定会按照他的意思做事、算好的事情一定要按照他的计划发展。
但现在死了一个关键人物,事情就会越行越远、脱离掌控。但此时的林平之转变了性格,也打定主意转变做事的风格,那么就该强硬到底,如果首鼠两端、优柔寡断只会使事情更加恶化。
杀了就杀了!谁敢怎样?那么,一路杀上去?!
改革和转变必然都伴随着阵痛,林平之深知这是他必须要承受和面对的。
林平之一面对n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是谁都无权凌驾于教规之上!”一面向林狂花传音入密道:“加快计划,另外,截下通风报信的人,让赵不悔在明天才能知道他儿子死了。”
林狂花不动声色的消失了。
n暗想:话虽如此,但赵不悔的儿子根本就不是风雷堂的人,而是朱雀堂的人,根本就不受风雷堂管辖,不听你林均平调派也无可厚非,不要说风雷堂的人,就是童百熊长老也无权惩戒!但是这话他说不出口,人都已经被莫名其妙的杀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等赵不悔来了,看你怎么交代!
林平之训道:“站好了!看看你们都是什么样子?简直就是一帮垃圾!”
众人齐齐一怒,哪有这么看不起人的?太损了!
林平之又道:“说你们是垃圾你们还不服!如果我是那些正道门派的高手、或者是锦衣卫,你们现在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