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晟在林淼的伺候下,换了睡衣。
“阿淼,你看那个唐御丰如何?”
林淼整了整纪晟的衣角,直到没有一丝不妥帖后,才道:“瞧着是个挺不错的孩子。”
“何止是不错,我看他是有大器之人。”
纪晟回想着他和唐御丰下的那盘棋,下到中盘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处在劣势,但一时又想不出应对的对策,唐御丰那时便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
而这一走,就是半个多小时,半个多小时对着棋盘研究,自然是有了应对之策,甚至还能翻劣势为优势。
只是等唐御丰回来后,他发现自己的步数三两步就被打散了,虽然最后和棋结束,但他知道,那盘棋是他让了自己,不然必败无疑。
……
避孕药,宁歌吃了下去。
这是对她天真和愚蠢的荒唐买单。
只是,药刚吞了没多久,就一阵控制不住的恶心感,从身体深处冒出。她急急忙忙的奔向卫生间……
晚上吃的食物,连同刚刚入肚才化了一半的避孕药片一起,全部都吐了出来。
就着水龙头的凉水漱了漱口,宁歌形容不乏狼狈的闭上了眼睛,“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