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面具男人手持一把暗黑无光的手枪,对着捆缚着宁歌手脚的尼龙绳,砰、砰、砰、砰就是四枪。还有脖子上的麻药针剂,也拔出,但没有丢开,而是谨慎的交给了属下收起。
宁歌的手脚解放了。但绑缚的太久,手脚已经麻木僵巴,想要撑身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有,她此刻全身都光裸着,皮肤上还有用皮肤笔画的手术定位线,纵七横八的看起来很不舒服。
兔面具男人扬手把手中的枪丢给了一旁待命的属下。这些人,同样遮了脸,但只是一个黑布口罩,露出的半张眉眼能看出来,都是黄色人种。
宁歌把身上的被单裹紧了,“那个我脚血流不畅,一下子还起不来。”
“我知道。”兔面具男人一手穿过她的背,一手穿过她的腿弯,抱起了她。
宁歌瞠目,全身陡然紧绷起来。刚刚才逃过被宰割的劫难,又要落入其他圈套里了吗?
“你们的目标也是我吗?”宁歌紧张的牙齿微微打颤。这其实就是一句废话。她肯定是目标,不然为什么其他人都死了,就她活着。刚才那密集的枪子雨,可都是瞄准了要把她分割卖钱的黑道组织。
“显然。”兔面具男人语出温和,让人很容易就放下心防。
宁歌的心神也恍惚了一瞬,但很快又回过神,双手死死的抓紧被单,“如果我还是要死,我宁愿挨一枪子,别钝刀子剌人行不行?就是死了,速度快些身体里的器官也是能摘的。”
抱着宁歌的手蓦地一紧,顿住了,直顿的等待他答案的宁歌脸色越来越青,眸光越来越黯淡,毫无希望时,才道“我来接你生孩子。”
“哎?”宁歌失声叫道,那个她脑袋是不是卡壳了?怎么他的话每个字都听得懂,排列到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生孩子?”
“你不是说怀了我孩子?”
“我怀了你的孩子?什么时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