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几乎是飞扑的,从纪宁业的手中夺走了麻辣鱼干,然后怕谁跟她抢了一样,撕开了包装口,先是深嗅了一股久违的香味,然后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纪宁业看着宁歌跟饿鬼一样的吃相,再看看这华丽的庄园其实这就是一个金丝笼吧。
“宁歌,我的车就在外面,想出去转转吗?”
“嗯?”宁歌吃鱼干的动作慢了下来。
纪宁业取了西装左胸口口袋上做装饰的丝巾,给宁歌擦了擦嘴角的油渍,“你在这里是没有自由的吧。”
“自由?”宁歌愣住了!
前世里,她为了研究,每天都在实验大楼中和那些瓶瓶罐罐、数据公式打交道。
曾经有一个助理问过她,一生被关在实验大楼里,没有社交,没有亲朋好友,没有美食时尚,没有伴侣就像一个只会实验的机器人,她难道就没有不甘心吗?就这么被实验室束缚了自由,不后悔吗?她当时怎么回答的,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研究就是自由,其他的东西都不需要。
但很多人的眼中,无害他人利益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身心不受拘束的放任自在,才是自由。
“你连吃个零食都被控制着。还有这地方,是禁区啊。虽然不在中城区,却和中城区一样飞鸟难进,和牢笼有什么区别?”纪宁业越想越觉得宁歌在这里不妙。
“不行,你得和我走,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本来就笨,再待下去彻底傻了。”
瞧着义愤填膺样的纪宁业,宁歌忽而笑了,回道:“是我自己要留在这里的。两个月前,我中了枯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