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既然如此,张让,传朕旨意。”汉灵帝想了一下,对着立于一旁的张让说道。
“奴才遵旨。”张让一听汉灵帝叫自己,急忙回答道。
“皇甫嵩和朱儁二位爱卿,平定黄巾贼党有功,特此封赏:除授(P.S.文言文中授予的意思,用在这里显得比较有文化)皇甫嵩为车骑将军,领冀州牧;除授朱儁为车骑将军,领河南尹。其余随行诸君,另有封赏。”汉灵帝大手一挥,大声说道。
“臣等谢陛下天恩。”皇甫嵩和朱儁齐声回答道。
“诸位爱卿可有其他事情,如若没有,就各自回去休息吧。”听闻大捷,汉灵帝心情不错,对着众臣说道。
皇甫嵩和朱儁对视一眼,又看了看立于身后的王允,开口说道:“臣等有事要奏。”
汉灵帝看见刚才封赏完毕的皇甫嵩和朱儁二人再次走上前来,心中略微有些惊诧,开口问道:“不知爱卿还有何时要奏?”
“臣等所奏,乃是为了卢植卢中郎之事。”皇甫嵩和朱儁开口说道。
“卢植?此等无能之人,延误军情,贻误战机,此前黄门令左丰已经奏明此事,寡人已将此人打入大牢,就等发落,不知二位爱卿有何疑问?”汉灵帝听着皇甫嵩和朱儁,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据臣等所知,卢植卢中郎并非延误军情,贻误战机之人,乃是因为当时黄巾势大,不得不垒壁坚守。而黄门令左丰,奉旨前往军前查看之时,却问前军将士索要钱帛,卢中郎不愿与之,左丰这才向陛下诬告卢中郎。现在此事已然传遍全军,众多将士无不感到心寒。望陛下严惩左丰此等小人,还卢中郎一个清白。”
“竟有此事?左丰何在?”汉灵帝听见皇甫嵩和朱儁所言,心中自是勃然大怒,当即大喝道。
同在朝堂之中的黄门令左丰听见皇甫嵩和朱儁弹劾自己,立马浑身冒汗,匍匐于地。听见皇帝召唤自己,急忙连滚带爬,来到台阶之下。
“寡人且问你,皇甫嵩和朱儁二位大人所言是否属实?”汉灵帝看见趴在地上的左丰大声喝道。
“这...这...”左丰心中紧张万分,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汉灵帝眼见左丰作如此状,心中自然明了,皇甫嵩和朱儁所言非虚,事实却是如此。另一方面,想到左丰乃是张让之人,不太好直接驳斥张让之脸面,只得怒视了左丰一眼,开口说道:“张让,不知你以为此等佞臣该当如何处置?”
张让立于一旁,也是怒视了匍匐在地上的左丰一眼,心中开始思考起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