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和我们说这些都是魔物,可我感觉这些魔物太弱了,而且没脑子,简简单单的就分成了五片去攻击他们不可能战胜的对手,莫德罗,我想这些东西应该不是魔物吧?”
“”
莫德罗并没有直接回应,他盯着地上的怪物尸体。
似乎是有洁癖?他是用脚把怪物掀了过来,犹豫再三后,他转向了另一边靠过来的亚瑟。
“亚瑟大人,麻烦你把它的肚子剖开。”
“好吧。”
亚瑟也没多说什么,拔出剑就剖开了怪物的肚子。
这怪物可是有鳞甲的,至少提恩之前用全力都没办法斩断怪物的躯体人和人还是有蛮大区别的吧?反正眼前的这个亚瑟,就像割豆腐一样,轻松的就割开了怪物的肚子。
现在就算是提恩,都有点怀疑这个亚瑟是不是真的被天人阿卡姆附身了,因为这力道根本不像是人的力道。
只不过另一边的众人,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亚瑟身上。
怪物被剖开后,里面的场景和大家想的都比较像吧?反正就是血和内脏,以及正常的皮肉和骨头。
恶心什么的倒也说不上,就像是剖开了一条鱼的场景。
塞莉看了看,迅速退后了好几步。
“看起来和正常的生物差不多,但这个怪物的元素构架是不是太集中了?”
“不光元素构架,我怀疑这个怪物是龙脉自己制作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有点想不明白龙脉现在到底想做什么了。”
“制作出拥有元素构架的怪物?怎么可能,龙脉不是神,不可能有制造元素构架的能力,即便是我们使用魔法,我们也只是让体内的稳定元素量通过我们人体的元素构架产生共鸣,想要创造出生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不可能拥有创造全新构架的可能性。”
“这一点塞莉大小姐就有点误解了,并不是只有神才能制造元素构架,只是我们的魔法限制了制造元素构架的能力,我们人体根本不可能承受创造生命所需要的流动元素,失去了稳定元素中和的元素构架一定会崩溃,可这个理论在龙脉身上并不适用。”
“生命理论吗?这个理论我倒也是听说过的。”
“听过就好。只不过龙脉创造的魔物都弱的出奇,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这些怪物都是近期制作的,因为现在的环境只允许龙脉制作出这么弱小的魔物。”
“因为大部分的流动元素都被母胎消耗掉了吗?”
“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我们走吧,也该通过那扇门了。”
此时的莫德罗指了指之前根本不存在的蓝色大门。
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扇门,也许这地方也和试炼一样?解决了怪物就能通向下一个地区?可这明明是龙脉的后院?
提恩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可不管怎么样,他们也到达了他们的终点站。
蓝色的大门推开后,他们见到了此行的终点。
现在他们身处于一个完全不模糊,却难以理解的建筑中。
周围遍布了奇怪的颜色,可明明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光亮,这片区域却依旧被黑暗笼罩着。
他们正前方三十米处是一个玻璃的容器,周围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试管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的作用黑色的粗线,还有各种提恩理解不了的试管和颜色奇怪的液体。
身边的约瑟夫比起周围的环境,他显然更在意的是前方站着的维希。
此时的维希,站立在高台之上,俯视着众人。
约瑟夫是什么都没想的,就打算走过去。
“维希!你没事吗?”
“”
刚打算靠过去的约瑟夫,被莫德罗拦住了。
强行拦住约瑟夫后,他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步。
“维希,你为什么会站这里。”
“为了完成任务。”
“你的任务是什么。”
“不让任何人靠近控制台。”
“要是靠近的话,会怎么样?”
“格杀勿论。”
“”
莫德罗皱起了眉头,而另一边的约瑟夫似乎没有办法解说眼前维希的变化?
现在怎么看维希都是和龙脉联手了,虽说提恩不明白眼前这个维希有什么值得龙脉去联手,维希绝对算不上强,甚至可以说很弱。
只不过眼前的花冠勇者似乎不这么认为,他对着众人做了个不的手势,随后带着众人连续后退了很多步。
“维希,你现在接受的是谁的指令。”
“神代祭祀场指挥官的命令。”
“我才是拥有指挥官权限的人,现在是谁在。”
“是龙脉,两千年前,星落时代,龙脉就已经是神代祭祀场权限最高的人。”
“两千年前?你没有和我开玩笑吧?好吧,你不可能开玩笑,但是维希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们必须要弄明白存在这里的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萨迦拉会知道。”
“你想的吗?有意思。”
莫德罗并没有继续和维希交谈。
他挠了挠头,丢出了手上的粉笔。
白色的光芒浮现在了他的周身,不同于提恩见过的所有魔法,周围的元素流动已经超出了常理,即便迟钝如提恩,他也感觉到了周围元素变化后带来的压力。
灼热感再一次从星钢剑上蔓延而出。
这个花冠勇者的魔法,已经和神代产物那些怪物们类似了吗?
“虽然周围的流动元素量已经不多了,但是维希,你应该明白,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消耗过量元素的魔法使。”
“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无论你是什么样的魔法使,你终究都被限制在了人的界限内。”
“不可否认”
光芒形成的是提恩都无法捕捉的高速移动的不知道,提恩根本理解不了眼前发生了什么,他只能看到周围无数运动着的白色光球。
这光球的速度极快,提恩甚至没办法确认他到底看到的是不是本体。
如果是提恩,他估计一瞬间就会被这无数高速移动的光球给撕碎。
可前方的维希只是简单的抬起了手。
“我说过,这一切都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