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听到礼拜的日的歌声回荡,你可听见希望在我的胸中鸣响?你卷起袖子,双肘支在桌面上,你对我会心赞美,称心欢唱
我将点燃娇妻欣喜的双眼我将使你的儿子精神勃发、容光生辉,给弱者加油,给壮士增胆。
我是永恒的播种者的珍贵种子,我来自植物的琼浆,我将流入你的体内,如一朵奇葩让爱情凝结如诗。”
诗歌到这里就结束了。
提恩是理解不了这诗歌是什么意思,更不懂美感,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出身的平民而已,那边的贵族老爷们好吧,丘吉尔和塞莉显然也是一脸茫然的状态,他们两位也听不懂,至于另一边的欧特领主他们,似乎听懂了?
“很不错很好”
是由保禄二世带头,用掌声称赞夏尔的诗歌
这场面还真的很奇怪,按理应该有着高雅品位和艺术理解的贵族以及旧贵族,却完全没有能理解这首诗歌,反倒是一直以朴素著称的神职人员理解了?
“”
“”
“”
众人都跟着保禄二世鼓起了掌,可最前面的夏尔并不满足这些。
他端起了酒杯,迈开了脚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保禄二世的身边。
“你读懂了?可你明明不喝酒?怎么会懂的?”
“酒?我虽然不喝酒,但我懂什么是艺术。你的诗似乎是对酒得赞颂,实则是对艺术的赞美,我没说错吧?”
“酒是艺术?哈哈哈”
“酒由粮食或葡萄经长期的发酵酿制而成,此过程即艺术之过程,它经过多少煎熬、磨难,方可达至醇境界。在酿成后,却总被囚禁在瓶中,正如艺术常不被人理解,然而它一旦进入人们的口中,即被人接受,即可产生奇异的效果,给弱者加油,为壮士壮胆,犹如奇葩盛开艳丽的爱情之花,成为如诗的永恒。”
“明明是个神父,却比那群审判我的混蛋们,还要能理解我的诗歌,开放的世俗说我有碍公共道德和风化,而封闭的宗教,却能理解和称赞我的诗歌?这个世界果然没救了,大家都没救了。”
夏尔笑着,疯狂也病态。
“我出生至今几乎都是在圣城带给我的痛苦中消磨时光。我对圣城了如指掌,不管是城市的景色,还是市民们贫富不均的现象,又或者那些男盗女娼的事,我都非常清楚,可我也只是清楚而已。”
“”
“我们莫名其妙的被煽动着,被那突然出现的工会煽动着,和不知名的敌人对抗,然后莫名的失去所有。我们思想混乱,找不到精神的出口,于是我想迈出步子,走向圣城的现实生活,观察城市的风光,摆脱痛苦。但圣城的事实不如我所愿,丑恶都在眼前,穷苦褴褛的老妇女,压弯腰背的老人,穿着妖艳服饰的妓女,疲惫不堪的工人,骸骨的农民,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能够读懂我诗歌的人。”
“可他们尊称你为诗人,而且最出名的诗人。”
“是啊正是因为他们听不懂,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做,才会去称赞,因为他们根本理解不了,我看到的是什么。”
夏尔往外走着。
“现在,我们的圣城,学者们都已经被蒙蔽了双眼,他们阿谀奉承,把无知的混蛋捧上了高位,他们所追的真理,早就已经变质了,真理已经死了,而我们注定要和他们一起腐烂。拉姆齐不会是是最后一个,他们所带来的一切,都只会害死我们。”
发表了自己意见的夏尔波德莱尔,就这么离开了。
说了一大堆提恩看来,完全意义不明的话,不过,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诗人吧?
要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们,那他们也就没存在的价值了。
而且从他的话里,也就是能听懂的那部分来看,这家伙其实是非常反感拉姆齐他们的,也不奇怪,夏尔是有姓氏的贵族,他们讨厌拉姆齐很正常,不管怎么说,工会也是威胁到他们的存在,即便现在威胁小,可未来谁知道呢?
“丘吉尔会长,圣城的诗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塞莉看着夏尔离开的背影,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而另一边的丘吉尔,也很无奈。
“他算是比较特立独行的吧,所以才不被人接受,而且我是理解不了所谓的艺术。”
“我也一样,不管是什么绘画,又或者音乐,又或者那什么诗歌,我是理解不了美感在哪里。按照我的艺术课老师给我的解释是,理解艺术需要一定的想象力。我想我们每天在做的工作,都不允许有想象力。”
“哈哈哈我们每天面对的是金币和人,我们要是对这种东西有什么想象力,那这个世界真的乱套了。”
“哈哈哈”
这一老一少,端着酒杯,惬意的笑着。
对金币和人嘛?这的确不怎么好有想象力,而且提恩之前也注意到了,塞莉对艺术这块的东西,是比较迟钝,甚至还不如铁匠出身的德维尔敏感。
人本来就不是越有钱越高雅,塞莉和丘吉尔这种还算好的,他们至少能够承认自己有不懂的和理解不了的,有部分有钱人,他们会不懂装懂,对自己还好,就怕他们把这种坏习惯带到工作上,这可就是灾难了。
也因为两人的笑声,让圆桌上诡异的气氛好转了不少。
虽说和提恩无关,反正他就一声不吭,闷头吃饭就是了,而且这菜很好吃,真的很好吃那种!不得不说,虽说是一大锅一大锅端上来,不怎么好看,但这做的真的很好吃。
不过吃惯了美食的塞莉就没有这么集中在食物上了。
“不知道丘吉尔会长知道圣迹吗?”
“就是半年前,突然涌出来的蓝光?那我是见到了,只不过这是不是圣迹,就不好说了。”
“丘吉尔会长也是见证者?我很想知道见证者对着所谓的圣迹的理解是什么,会长,不介意谈一下吧?”
逆位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