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这两人用非常诡异的魔法使特有的离开方式,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这两个混蛋,我和他们说话,总有种不是在和人说话的感觉真是让人厌烦,现在又牵扯出来了一个弗莱明,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认为我们一定会对这个人感兴趣?一定会去调查?”
“那要去调查吗?”
“当然,啊虽然很不爽,但也只能去调查了,走吧,去伯爵府,我现在已经不是头疼了,是浑身疼,啊我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多路,真是受够了。”
“”
提恩是很想说,你一路都是坐马车过来的,走的路大概也没一小时,这就喊累了现在的提恩还真有点担心塞莉的身体状况。
一个人如果真的感觉到累,还不休息的话,身体是会出大问题的。
五年前
瑞罗菲尼,利市菲尔魔法学院。
跟随着古老预言而展开研究的他们,数百年来,第一次触碰到了这个世界的根源。
尤加特拉希
这是跨越过恒世之河的,魔道开始衰落之后,众人第一次见到世界树的真实样貌。
那无数根线,代表了无数的轨迹,而每一个人的未来,都有无限的衍生,而每一条衍生,都代表了一个世界。
相对于研究所内众人的兴奋,他却没有多少感情的波动。
现在的他们只是见到了,却没有办法进行干涉,而本来应该要进一步深入研究的项目,却突然被瑞罗菲尼上层叫停了。
被喊到了魔法协会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难以置信的冰冷触感。
“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跨越过无数障碍,终于看到了世界树,只要我们能够控制它,或者只是进行干涉,世界就可以朝着我们预期的方向发展!”
“这就是我叫停你研究的主要原因,我们的世界应该让它自己发展,而不是由我们去干涉。至少,这不是我们目前该做的。要是你认为,我们可以干涉世界与自然,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话,那我想你需要长期的冷静下。”
“阿尔伯特协会长,你到底明不明白世界树代表了什么!它代表着过去、现在和未来!只要我们能够进行一点点的干涉,就能够改变魔道衰落的世道!”
玛奥对这个白发女人,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他们一族花了数百年时间,终于触碰到了世界树,而现在告诉他们放弃?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接受,这数百年来的努力,十几代人的传承必须要得到一个该有的结果。
“我们伊苏拉一族,只是为了保护我们魔道的传承,而投身这项研究数百年,而你现在想要毁掉这唯一的可能性吗?你是想要毁掉整个魔法界吗?”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是这个世界决定的,玛奥,我知道你们一族走到今天很不容易,但错误的就是错误的,我们不能进行下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那我们一族,到底是为了什么研究到现在?这数百年来?我们到底”
“我懂得,玛奥,这不好受,但我想放下之后,你们能走的更远,到达真实之地的道路,也会为你敞开的。”
“阿尔伯特协会长,再给我一点时间,至少让我把目前的是介乎记录下来吧?至少至少我们应该知道世界树的本来样貌,为了能给之后研究这东西后人们,给他们点研究方面的提示,这总没问题吧?”
“好吧,那么最后一周,一周后一定要停止所有的研究。”
此时的阿尔伯特还没有意识到,她留下的这一周时间,留下了多大的祸患。
重新回到研究所的玛奥,却完全没有放弃的打算,他单方面的认为,只要拿出能够改变的证据,那么他的研究一定能够得到魔法协会的承认。
回去后的他,开始了亨氏计划。
可现实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么顺利。
对世界树的事向干涉,也没有这么简单,甚至他们都没有能够接触到世界树。
一周后,阿尔伯特再一次来到研究所的时,她近乎本能的感觉到了元素流动的异常。
可已经晚了,晚了不知道多久了,整个研究所的人,站着的只剩下了玛奥一个人,倒下的人都已经失去了气息。
而在研究所中心的玛奥,也早就不是本人了,他已经被不知名的东西占据了,现在玛奥身上的元素流动,根本不像是一个人,不他能够维持自己的元素构架,应该就是附身在他身上的怪物有意为之。
众人急促的脚步声惊动了看着世界树的怪物。
阿尔伯特只是感受到了它的视线,就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你是谁。”
“吾乃恒世之河的守望者,真实之门的化身利维坦。”
“利维坦?守望者和化身?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个世界的人,试图与尤加特拉希接近,这是被禁止的干涉,这违背了世界的本意,我来此只是对你们发出警告。”
“只是警告吗?我们今后会禁止所有的对世界树的研究,所以”
“唯有这个人可以生还,因为恒久的痛苦,会伴其一生。同时,我也需要感谢下,将我带到这个世界的人,而这份感谢对他而言将会是”
“”
怪物的话没说完,声音却已经远去了。
阿尔伯特看着倒下的玛奥,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这次事件,总共导致十六人丧生,而对玛奥的处分,暂时还没有一个定论,但作为临时的处罚,将其发配到大陆最北边的威尼斯去调查地脉。
看着那两个离去的背影,玛奥因为感觉到了那个贵族大小姐身上散发的异样气息,久违的想起了一些让人非常不愉快的事。
只有被怪物附身过的他,才能明白那个贵族身上的东西代表了什么。
也许是神色变化过于明显,身边的莉亚少见的主动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