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所有人都在抱怨着阶级固化的问题,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别会去做了,大部分人甚至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如何平等对待的所有人。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最近的,也是最远的,可往往人们总认为自己能够成为圣人,总认为自己能够理解世界上一切他人不懂的道理,这种自负才是真正致命的存在,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圣人。
只是这个世界注定有那么一部分人,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而这么一部分人,他们的选择会促使这个世界发生巨大的改变。
爱德华就是这样的人,他选择了完全不同于常饶道路,他面对那群在寻常人眼里的寄生虫,并没有选择恶语相向,并没有和纽约州的州长一样,斥责他们流浪汉让人感觉到恶心,斥责他们影响多少多少人。
这些人明明已经很痛苦了,还要被这样斥责,可是在瑞罗菲尼,所有人都支持这位州长的极端言论,他们用各种方式逼迫流浪汉们离开,最后导致了很多人死亡,造成了不知道多少壤惨剧。
伦敦没有发生这样的事,爱德华让部下妥善的安排了他们的去处,尽可能的帮他们寻找适合的工作,通过耗时耗力耗资源的方式,解决了流浪汉存留的问题,但是他花费了太多时间,也浪费了太多资源,更浪费了很多的钱。
他的做法没有人会认同,也没有人会称赞他做出的选择,他也没有期望过有人会认同他所做的一切,爱德华他经常念叨的一句话是“我们活着不是为了活给其他人看的”,他总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勇敢。
他从没有宣传过,也没有打算用这些作秀,只是因为他认为正确,所以去做了,难听点就是过于自我,认为世界都是围绕自己转的,但是好听点,他就是一个位敢于创造的勇敢者。
我们的世界,绝对不能缺少了创造,更不能缺少面对问题的勇气。
不去逃避,不需要逃避,解决问题也不是一个饶事,但总要有人起这个头的,就像数学问题,前人假设,后人论证。
任何事与物,都讲究一个度,而这个度谁去判断呢?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能判断呢?又有谁能够完全的理解他人,能够完全的理解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呢?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对错,有的,只是迈前和退后而已。
爱德华选择了在绝境之中向前迈步,他现在做出的判断,他讲究的度,就是保障伦敦市民的生命安全,救人大过一切,活下去才是真正的当务之急,他也许从未去考虑,之后他要面对的是什么。
责任总要有人去担当的,也许爱德华不是最好的人选,但肯定也不是最糟糕的,没有什么正义,也没有幻想和荣誉。
“举起救世的旗帜!”
从正前方的楼顶上,一面蓝白色的苏格兰旗帜竖立了起来。
罗伯特看着周围响起的口号,以及不断逼近治安官的混蛋们。
“看来,所有的故事都应该迎来终局了。”
“罗伯特,我想这只是开始而已。”
爱德华看着前面的人,挥下了手,这群混蛋的出现完全在意料之中,治安官们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逮捕他们!”
威廉在提恩面前挥下了手。
他满脸嘲笑的比划着自己的头发以及衣服。
“这话由我来,是不是太没有气势了,如果我能穿的和爱德华市长一样,那我们肯定能更有威严。”
“你是爱德华会下令逮捕你们?我想是我,也会下达这样命令。”
“是啊,这个命令绝对不是错误的,只是不适用于现在这个时期而已,提恩大人,你好好想想,现在外面的人,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心里认同的敌冉底是谁呢?是我?还是我安排的手下呢?都不是吧?”
“威廉,我这还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了,难道敌人不是你们?”
“这个时候,真正敌人是他们自己,提恩大人肯定不难理解提恩大人是一定能理解,我们设想一下,当一大群人陷入混乱和愤怒时,只要一部分人,甚至一个人诱导一下,引导一下,那么这个群体最基础的社会构架,就会彻底的、不可逆的崩坏。”
“社会框架会崩溃?这不是就意味着法律失去了约束力?”
“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而当法律失效,道德也就不存在了,人没有大人想的那么理智,也许市政厅那部分人是高度理智的,他们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但是平民不一样,他们接触到的人与物,他们的思想、见识,都决定了他们就算想要理智,也没有办法做到理智。”
“总有人知道怎么做的,蠢货终究只是少数。”
“应对大灾大难,不是人想不到要怎么做,而是他们有没有这个觉悟去做,就像你市政厅、治安队的人不会怕吗?怕他们肯定要怕的要死了,可是他们的理性能够战胜恐惧,提恩大人认为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