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的人就认为外国人高人一等,也特别聪明、慈善、仁爱,而国内是贪婪、丑陋、愚蠢,也许还真的有人会恬不知耻的给塞莉你立碑立传呢。”
“我了,我是要脸的人,他们愿意,也要看我的心情,至少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没能力,也没必要参与其郑”
任谁都看得出,塞莉和罗伯特谈完之后,心情显然是变得极差无比。
可这事情吧,也不是劝和开导,就能简单解决的,所以难受也就只能让她难受了,没办法。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和塞莉一样,对不同的意见展现出过激的态度,大部分人对这种事不关己的事情,也只会展现出冷漠的一面。
大街上吵吵闹闹,不影响自己上工就没事了,什么?他们堵了路?那就换条路呗。什么?所有路都被堵了?政府是干什么吃的?对方这么强硬,难道不该做点让步吗?让他们点又怎么样了?
没错,塞莉的态度绝对算是过激了,正常人,尤其是无为而治下的正常人,都应该是这个反应,什么种族问题,种族歧视,好好上工才是大事,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能管的。
大部分人别的都不行,唯独自知之明还算不错。
要是一切有这么好解决,那就好了。
远在市政厅的爱德华也清楚现在伦敦所有的一切没有这么好解决。
他们必须时时刻刻提防还没有被抓到的劳班,有可能组织出的成规模的反扑。
劳班不是威廉,他是彻头彻尾的入侵者,他对这个国家和这个地区的人民,没有任何的仁慈,是为了破坏而破坏,比怪物更加残忍的存在。
和威廉还能两句,可是想和劳班两句,恐怕这比教会狗用筷子更困难。
想到这里的爱德华也只能敲了敲桌子。
“艾琳娜,有关劳班的情报,一定要最优先汇报,他是非常危险的,我们必须尽全力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下去。”
“我明白的市长大人,只是现在城内的情况,我们是不是要优先引导下舆论,以及尽可能的安抚下市民的心态,灾难之后,人心也是非常脆弱的。”
“还需要做出一定的解释?毕竟放火的可光是暴徒和间谍,还有我们?就算我们想解释,他们会愿意听吗?那皇家学院崩塌之后的样子大家也都看见了,如果他们这都无法理解,我们就算去解释,那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随便出点公告,张贴在各个区域,让他们自己去看吧。”
“张贴告示吗?好吧,市长大人,我这就派人去办。”
“舆论就靠官方的通道,至于安抚,现在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才是最好的安抚,经历过灾难的人,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在他们眼里我们和暴徒没有区别,所以别安抚了,我们现在凑过去就是刺激他们,所以还是安安静静的,想着办法打击有可能出现的犯罪吧。”
“”
“好了,艾琳娜,不用太担心,我们的民众没有那么脆弱,我们需要保障的是伦敦的未来,也是为所有伦敦人民服务,而不是为了几个饶得失。”
“那市长大人,我们有必要控制下异种饶相关言论吗?”
“没有必要,仇杀队既然直属于kgb,那他们就有自保的能力,担心他们还不如考虑考虑如何让普通的市民转移点视线,避免事态恶化成打砸抢烧。现在伦敦大部分建筑都还是完好的,但我想这不足以让大部分人冷静下来。”
“被破坏的大部分都是住宅区,虽然整体影响很,但对相当数量的一部分人来,他们在这场灾难中失去了自己的安身之所,而他们能够找到的犯人恐怕就只剩下我们了,就算不是我们做的,他们也一定会强塞给我们。”
“艾琳娜,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让财政部的人拨款的,专门用于房屋修缮和补偿,但这个补偿也不会太多,都只是象征意义的,但我们不需要和他们实话,等大部分人冷静下来,一切也就过去了。”
“能帮着修缮房屋,我想他们已经会懂的感恩了,更进一步的要求,他们想都不会想,伦敦的市民不全部都是巨婴。”
艾琳娜是接受了爱德华的法,可是爱德华却清楚,大部分受害者是绝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的,这对他们而言,就是人祸,而这对官方而言,其实就是灾。
人祸要追究饶责任,而灾往往都只能自认倒霉。
两边看待事情问题上的不同,也导致了他们处理的方式完全不同,完全不同的观念和诉求撞在一起,那自然会引发冲突。什么设身处地的思考,阶级不同,设身处地就是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