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他们之间的缘。

如今的所有，都是有前因后果的。

他等了她两世，终归还是未能够等得到她。

所以，这一世她成为他的妻，可能是老天爷怜悯容惊尘给他同她一次相守。

今生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因为前面两世的果。

菩慈净将前因后果说给凤月璃听。

月璃蹙起柳眉“真的是如此吗？”

按照菩慈净如此说，是她欠了他良多。

凤月璃微微发愣，那双瞳孔让人察觉不到她心中的愧疚之意。

她并不知道，从前的她是有多么心狠手辣。

可是如今听到那么多人说起，关于前世的她的一切。

她都恨自己了。

若是那时候的凤星辰，知道他替她承担了罪名。

一定会去承认，那是她做的。

他本无罪，何须承担那么多。

菩慈净看着她道“你也无需觉得愧疚，世间因果，本就是如此。”

凤月璃嘴角没有任何笑意，反而是划过了一丝苦涩“是我欠他的。”

菩慈净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凤月璃终究跟凤星辰不一样，虽然是同一个人。

凤星辰是没有任何感情，平生十步杀人，从不留情。

正因为她的狠辣，鸾国才会建立那么快，子民才会被她护得那么好。

而凤月璃的心中，始终有容惊尘这个人，是有感情的。

她说欠他，是因为心中在意他，所以才说是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