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少,你看到了,我的符,没大本事的解不了。今后,你如果再敢拿我妹妹威胁我,就不是断言符这么简单了,哼!”
秦昆端起桌上的茶杯泼在许洋脸上,竖起一掌狠狠拍向许洋额头。
这一掌打的许洋七荤八素,跌坐在地上,整洁的西服沾上茶水,被弄的污秽不堪。
“姓秦的,你不得好死!”许洋破口大骂。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西服,心中滴血,我的瓦萨其啊!
许毅在旁边双眼一亮,喜道:“老三,你终于可以说话了!”
许洋指着秦昆还待骂什么,突然反应过来,摸了摸额头,符纸已经不见了,秦昆的手里,此刻捏着小半截符纸。
“兴了邪了!”许洋拿手机找了找额头,没有血渍,没有窟窿眼,额头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影响到半点帅气。
“哼,姓秦的,你倒有点本事。本少、本少……”许洋看到秦昆眼中逐渐有些不耐烦,心中一吓,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秦大师手段高深,蒋某佩服。”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秦昆一看,是蒋正声来了。
“不敢,雕虫小技。蒋董,我没什么文化,比不上你这种大人物,咱别这么文绉绉的聊天好吗?坐在一起吃个饭,再去你们公司把闹鬼的事一办,之后再拽文可以吗?另外,叫我秦昆就行,先生大师之类的当不了啊。”
今天一天的接触,都是文绉绉的,许毅是,蒋正声也是,就连什么顾道长、康道长都是,把秦昆肚子里的墨水全掏光了。
秦昆就是个说大白话的,拽文拽的头昏脑涨,实在受不了了。
蒋正声哈哈大笑:“秦昆小兄弟倒是个务实的人,好,既然见过小兄弟本事,那么公司的事拜托你了。”
蒋正声朝着在座其他人道:“各位,蒋某私事劳烦各位奔波,届时会给各位送上些香火钱,聊表心意。公司的那件邪事,就交给秦小兄弟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秦昆一张符纸,就让康道长狼狈不堪,在座几人实力和康道长差不了多少,自然没有意见。
“江湖代有才人才,顾某算是见识了,小兄弟,在下顾雍,今后欢迎小兄弟来天虎山做客。”
生死道就是个维稳,阴阳相安,赚钱是次要的。顾道长看到这事有人接手,便不再逗留,寒暄几句,与秦昆说了说闹鬼的情况,飘然告辞。
“哼。康某无话可说,让康某出了大丑,你可以!”
康道长显然也不服气,不过对于秦昆的手段无话可说,光是一手符术,也比他强许多了。
康道长说完走后,清泉观的方居士起身拱了拱手,笑呵呵道:“两个月前南宗道会,不知秦小兄弟对一对陆风、方芸的有没有印象?”
秦昆一愣,人皮校园里,自己可是把方芸和陆风亲手弄死的,这老道士也姓方,秦昆扁扁嘴:“莫非您是……”
方居士呵呵一笑:“老道方尘子,添为清泉观住持。方芸、陆风乃我徒儿,亦我侄女,拙劣道法倒是让秦小兄弟见笑了。”
原来如此。
清泉观虽然不在三观之列,但是沿海一带名气很大,秦昆拱了拱手:“道长别笑我了,算起来我和你们清泉观还有仇呢,而且都是我惹的。”
秦昆倒也光棍,清泉观除了方芸、陆风被他弄死,还有个叫刘道长的,医院被吓晕一次,又在天台山被无头鬼拔了头魄,想想自己算得上欺人太甚了。
方居士干咳两声,苦笑道:“都是弟子学艺不精,算不上什么。今日见到小兄弟道法高深,改日定要上门请教。”
方居士涵养还不错,不过弟子屡次被秦昆戏弄,显然也坐不住了,想讨回点面子。
想起以后在猛鬼台还得遇到更多更凶残的对手,秦昆觉得适当的切磋是有必要的,于是点点头:“我单位在临江市殡仪馆,道长可以随时过来,最近单位推出丧葬一条龙,里面的法事还没找到承包商,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方居士被气的哭笑不得,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这一走,雅间就剩一位妇女。
蒋正声皱了皱眉头,许毅也皱了皱眉头,这妇女是蒋正声好友推荐而来的,而现在自己已经有人选,她不会赖着不走吧?
蒋正声咳了一声,想说什么,没想到秦昆向前一步,拱了拱手。
“我说马前辈,您不会还和我一个小辈抢生意吧?我最近买房,手头缺钱啊”
秦昆苦笑着望着那个黑绸衫,有些微胖的妇女。
妇女被秦昆逗乐了:“黑狗娃还挺有意思,俺不和你抢,俺来找阳儿的,你知道他在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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