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
“业火貂?这就是无风自灼业火貂?”
“业火貂血液可治百病,可替代无数绝品药材,是丹药师的梦寐以求之物。”
“听闻成年业火貂身上的业火,可以燃尽万物,这只明显还在幼年,还可培养,其价值连城呐。”
“可是业火貂只会出现在火山口,生活在上千度的环境下,谁会冒这么大风险去捉?”
孔长青与孔醚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他们何曾不知业火貂的珍贵,过去他们也曾交易过业火貂的血液,那真的是卖出了一个天价,一次的交易,抵得上一年的营业额。
而现在面前却是一只活的业火貂,这哪是业火貂,这是提款机,这是印钞厂啊。
孔长生与孔酥两人也是两眼放光,贪婪地望着业火貂,平时骄横跋扈的他们,差点没忍住上去抢了。
孔长青思维飞速流转,当即拿定主意,“孔晨,你父亲呢?”孔长青柔声问道,看似关怀不已,实则虚情假意,令人作呕。
孔晨逗趣着业火貂,充耳不闻。
孔长青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但被他轻松掩盖下去,“孔晨,你这次回孔家,长途奔波,一定劳累了吧?”
孔晨上下打量了孔长青一番,“我劳累与否,关你屁事?”
孔长青自觉一再忍让,对方却敬酒不吃吃罚酒,怒目圆睁,“混账!我可是你大伯,你敢这么与我说话?”
孔晨冷笑,“就你?也算我大伯?狗屁!”
孔醚见此,也是**了,“孔晨,这是孔家,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孔家就是有你们这些耗子屎的存在,才变得日渐衰落。这个肮脏之处,我还不愿意待呢。”孔晨当着众人面,言辞犀利,毫不避讳,“姑姑,我们还是走吧,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
“站住!我们孔家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孔醚带了几名家丁拦住了孔晨的去路。
“你待如何?”
孔长青厉声喝道,“把业火貂留下,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个大门!”
众人这才明白,孔长青与孔醚苦苦相逼,原来是看上了那只业火貂。
面对孔长青如此行径,自然有人觉得不妥,但碍着孔长青在孔家的权势,无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更何况对方是孔晨这个煞星,咎由自取,众人如是说服自己。
“爷爷,大伯二伯怎么能这样?孔晨不是我们孔家人么?”孔缘爱小声抱怨道。
孔琪长叹一口气,“唉,我这还没走呢,他们就把孔家搅得乌烟瘴气,若等我一入土,这孔家,可真是完了。”
“哦?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出不了大门?”孔晨停下了脚步,嘴角含着笑意。
孔灵秀却是着了急,“孔晨,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灵秀”,洪毅将孔灵秀拉了回去,他深知孔晨的恐怖,孔灵秀是在瞎操心。
看到这里,早已跃跃欲试的孔长生上前请战,“父亲,让我来吧。”
孔醚见被孔长生抢先,顿时不喜,气急败坏地吐了一口唾沫。
孔长青眉头微皱,但思索一番,还是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