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晨围着床转了两圈,最后弯腰拾起女子的手臂,把起脉来。
牧北则是冷笑看着眼前一切,从孔晨的此种行为,完全不专业,牧北更加断定孔晨就是在装模作样。
可就在这时,孔晨好像知道牧北心中所想,含笑望了他一眼。
“这病我没法医治。”
卓烈闻言,当即落寞起来,“果然还是如此么”
这些日子,他寻医无数,所得到的结果无一不是这样,所以也并未有太大反应。
“孔堂主,你不说一定可以治好娘亲的病么?”
牧北则是松了一口气,心中窃喜,却装作十分遗憾,“卓门主不要担心,我相信我在这最后一个月,一定可以找到治疗的办法!”
“唉,希望如此吧。”
“你们这是作甚?我还没说完呢。”孔晨突然说道,“病确实没法医治,因为,根本不用医治。”
“什么?”
“啊?”
卓烈与卓娅同时惊异地望着孔晨,“孔堂主你说清楚,什么叫不用医治?”
“因为令母其实已经痊愈,只是有人故意不让她醒来。”
“谁?是谁干的?”
孔晨却未回答,而是望着牧北笑了笑。
卓烈当即明白过来,“牧北天师?”
“臭小子,你你血口喷人,我一直在尽心尽力医治,何曾故意不让她醒来?”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孔晨走到床边,在卓烈与卓娅的眼前,拨开女子的发丝,从中抽出一根微不可见的银针。
至此,女子呼吸居然从虚弱变得顺畅起来,面色也开始有了血丝。
噗通!!
牧北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绝望地望着孔晨手里那根银针,此时的他,已百口莫辩。
“牧北!!”卓烈突然大喝一声,一把将牧北抓起,像拎小鸡似的举在空中,“你骗得我好惨!”
牧北涕泪横流,“门主饶命,门主饶命啊。”
“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卓烈目眦欲裂,那恐怖模样,似要将牧北生吞活剥了。
牧北被吓破了胆,完全敢隐瞒,将自己的所有计划全盘托出。
卓烈越听越气,身体也愈发颤抖,终于忍不住,将牧北一拳轰晕过去,他可不能让牧北就这么便宜地死去,不折磨一番怎能消去心头之恨。
“孔晨,你真是帮了大忙,我卓某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卓烈当即躬身下跪。
“卓门主不必如此,我与令媛是朋友,这些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父亲,我就说吧,孔堂主很厉害的,你还不信我,对了孔堂主好像需要元液,我们恰好有剩余,要不给他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