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他还真给穿上了，虽然是反的。

然后他走了两步，觉得不舒服，又换了一次，结果还是穿反了。

小脑袋盯着两只鞋，不禁陷入了沉思。

慕婉玗见他大早上就在研究鞋子，嗔怪了顾以琛一眼，令他给顾子谦摆正确。

他现在大的小的谁都得罪不起，顾以琛只好给顾子谦换上了。

季婉晴到家里来的时候很早，那时，慕婉玗也是刚吃完早饭，俩人四目相视，许久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季婉晴主动凑到了慕婉玗身边，试探着喊了一声：“姐姐？”

慕婉玗垂眸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吴妈解释道：“太太现在还不能开口讲话。”

季婉晴闻言，着急的问：“不是已经醒了吗？怎么还是不能开口讲话呢？”

“这总需要一个过程。”

季婉晴趴在轮椅前面，目视着她：“姐姐，我本来有好多话要跟你说的。”

慕婉玗最近在连肢体动作，手已经会动了，拍了拍她的手。

季婉晴再回头看向顾以琛时，眸光有些闪烁，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顾子谦洗完脸后，追着小皮球跑了出去，下一秒撞到了季婉晴身上，盯着她看了几秒，脱口而出：“妈妈？”

顾以琛见状，将他抱了回去：“这是小姨，不是妈妈。”

顾子谦这才将视线放到了轮椅上的慕婉玗身上，怎么会有两个妈妈？

然后，他在两个人之间找到了不一样的地方，看着顾以琛，又看看季婉晴：“阿姨好。”

“这是子谦吧？”她欣喜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