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阴狠起来,站在那里,恨恨地看着容九。
容九瞟了她一眼,转身回屋。
秦氏心里担忧,也跟着一起进屋:“九娘,王氏这人心胸狭隘,怕是记恨上你了,你以后要小心一些。”
“她早就对我恨之入骨,也不差这一回,早点赶走了也好,省得再兴风作浪。”容九朝二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道。
秦氏心下了然,当年,王氏就是对沈文元下药,两人生米煮成熟饭,逼得沈文元不得不娶她,难保不会再故技重施。
秦氏看她买了不少的棉花,问道:“这些是要用来做月事带的吗?”
“嗯。”
“还是我帮你吧。”
容九面露尴尬之色,干笑道:“不用了,大嫂,我能搞定的。”
“你会针线吗?”秦氏笑道,“还是我来吧。”
“那,谢谢大嫂。”
秦氏抱着棉花回屋里,容九翻开《楚辞》,开始抄写。
抄了这么多天,才只抄了两遍,这是何等的卧槽!
容九正抄着,鸽子忽然飞进来,她唇角一扬,含笑解下它腿上的字条。
仍是简单的几个字:为什么不回信?
容九正反翻看了一下,这回,连“想你”二字,都没有了。
“朽木!”
容九忿忿地埋怨地一句,扬手把鸽子给放飞了。
半个时辰后,鸽子又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