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地动了动:“不,不要,”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这一动,沈丞呼吸都停了,喘息渐急。
容九感觉那异物烫得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沈,沈丞,我,我难受。”
沈丞克制着眼底的情动,从她身上离开:“阿九,是你不要的,你可别后悔。”
容九听着这话,顿然觉得心里空了一下,却又来不及捕捉,倦意袭来,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丞抱着她,忍着汹涌而起的情动,宠溺地笑了一下。
容九却皱着眉,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贴着一个烫人的火炉,既酥麻又难受。
第二日醒来,晨光大好,容九揉揉胀痛的额角,起身坐起来。
衣衫滑下肩头,容九整个人如遭雷劈。
身上衣衫半解,莹白的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雪峰之上,那一抹红痕尤为醒目。
容九心跳都快停了,整张脸涨得通红,她还没把美人相公吃干抹净,倒是被他啃得差不多了。
想起昨晚贴着的火炉,容九突然呕得要死。
美人相公都送上门了,她竟然拒绝了,这是何等地卧槽,真真是喝酒误事!
“醒了?”
容九正懊恼地捶胸顿足,猛然看见沈丞逆光而来,春心一荡:“相公,我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沈丞不答,清冷的眉眼,仿若高山白雪,衬得他如谪仙落尘,不可亵玩。
容九追悔莫及,脱口就道:“相公,我给你开点壮阳药吧?”
沈丞脚下踉跄了一下,手上的汤药差点洒了,却神色不变,将醒酒汤端到她唇边:“喝了,就不难受了。”
容九就着他的手喝完,贱兮兮地看着他:“相公,你昨晚是不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