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不是,你是呀,”容九悠悠地笑起来,笑意却是凌厉幽寒,“你是容家的一条狗,我想怎么折磨你都行,谁敢定我的罪?”
王宝珠的脸涨成猪肝色。
这贱人怎敢如此羞辱敢,她怎么敢!
容九眼波一扫,瞥向韩氏:“王宝珠是你儿媳,她做了这种事,到底是你管教不严,还是根本就是你唆使的?”
先前,容九给王宝珠灌毒药的时候,韩氏也被震住了,被她这么一问,心头跳得厉害,急忙撇清关系。
“这事跟我们吴家没有半点关系,我半夜起夜,看到这贱人半夜提着一篮子的冥纸出去,我还以为她要是去祭奠谁,万万没想到,她竟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来。”
韩氏和王宝珠仇深似海,恨不得撕了她,才不管这事是不是王宝珠做的,统统推到她身上。
韩氏这么一嚷,村民都信了是王宝珠所为。
王宝珠气恨得咬牙。
她昨夜出门的时候,老贱人压根就没有起夜,她这是要借容九的手,整死她。
王宝珠攥着双手,指骨隐隐青白,目光跟淬了毒似的:“是韩氏逼我,这些冥纸也都是韩氏买的。”
狗咬狗?
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