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被王宝珠阴毒的目光盯着,不敢上前撕了她,只得嘴里骂个不停:“禽兽不如的骚蹄子,胆敢弑母,瞧把你能耐的,过来掐死老娘啊。”
王宝珠阴怒着脸,脸色突然大变,惨叫起来,毒发时,全身犹如烈火焚身,又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食她的骨头血肉,那种痛,痛入骨髓,痛不欲生。
“解,解药,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王宝珠疼得在地上打滚,村民听着她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只觉得毛骨悚然,纷纷劝道:“九娘,你快把解药给她吧,这也太吓人了。”
容九道:“解药只有一瓶,已经被韩氏给吃了,没有了。”
王宝珠浑身被冷汗浸湿,模样狼狈不堪,哀求道:“你快去炼药,求求你,我好疼,好疼!”
“有些药草已经用完了,想要配出解药,需要一个月。”
配置解药,不过一两天的事情,容九故意这么说,就是要给王宝珠一个教训,免得再来找她的晦气。
这一闹,已经晌午了,容九让韩氏把王宝珠抬回去,免得耽误陆辉他们干活。
回去时,绕到药田那边,上次跟沈丞一起种下的药草,都已经成活了,想着过不了几日,各大医馆的掌柜,便会前来订购伤寒药,吃过午饭后,便背着竹篓上山采药,直到日落才回来。
容九将药草清洗干净,晾在木架子上,小灰突然飞了过来,“咕咕咕”地叫唤着。
容九眼里笑意流转,带着小灰回屋,展开信纸一看,竟是沈丞的自画像。
容九咧嘴一笑,也画了一张,等沈丞收到展开一看,一张俊脸爆红,瞬间又黑了。
竟是一张春宫图!
还是他雌伏的春宫图!
沈丞满脸绯红,提笔蘸墨,却又不知写什么好,脑子里满是娇媚狡黠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