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沈清归家时间尚早,笑问儿子“爸爸在哪儿?”
小家伙伸手一指,电视里。
笑的沈清跟苏幕无法自拔。
而后抱着下家伙一顿蹂躏“你爸最疼你,回头要是知道你这么说,非得气的心肝儿都疼了。”
这日晚间,沈清尚在书房处理公务,忘了时间,陆景行一个晚安短信过来,她随手回去了。
不过两秒钟光景,陆景行电话过来,话语微冷“都几点了?还不睡?”
沈清闻言,这才看了下电脑时间,哦、凌晨一点,确实是不早了。
但又想到陆景行这电话一过来便是质问,她也没了好脾气,道了句“你不也没休息?”
男人闻言,哽了下,而后没好气到“我这有时差。”
沈清自知理亏,讪讪笑了笑“才处理完,就睡了。”那侧,陆景行靠坐在沙发上,柔声询问沈清“想不想我?”
“想你又不能回来,”沈清嘟囔。
这话落地,那侧陆景行有极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而后沈清许是知晓自己这话有些谴责的味道,忙改了口“何时回来?”“约莫要到春节前两日了,”陆景行说到此,万般无奈的抬手抹了把脸,带着苍凉感。
聚少离多,实在是难以忍受。沈清闻言,静默片刻,而后仅是“恩”了一声。
听得出来,有小性子了。
“乖乖、春节在家多陪陪你,恩?”他试图曲线救国,用另一种方式来驱散沈清心中的不满和浓烈的情绪。
“恩、”她又是一声简短应付的话语。
陆景行隐隐听见她那侧正在收拾东西。
“28号让老俞送你到国,在忍几天,恩?”
28号,国会晤,而沈清也在邀请之中,陆景行临行前并未告知她还有如此行程,或许是忘了,今晚见沈清闹性子便又想起来了。
“去国作何?”收拾东西的人手一顿,显然是有些意外。
“国会晤,而后徐家老太爷国要好些,风和日丽,天气晴朗,温度也高些许。听闻房门响动声,抬头瞄了一眼,复而又低下头继续阅览眼前杂志。
似是全然没看见自家先生推门进来。
陆景行见她如此清清淡淡的神色,身形一僵。
跨步过去坐在她对面,赔着笑脸问道“在看什么?”
“杂志,”她回应,话语硬邦邦的。
“好看吗?”他在问,询问出来的话语就似在问自家闺女似的。
沈清撩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话想说,但没说“不好看。”
“不好看就别看了,”说着,男人伸手欲要抽走她手中杂志,却被沈清压在了膝盖下。
“不会聊天就别聊了,”她反驳回去,真真是活的时间越是长久智商越发倒退了。
“……。”陆景行一阵静默。
三五分钟过后,屋子里只剩下沈清翻着杂志的声响。
“阿幽,让我抱抱,”他这话,不是询问,话语出来行动也到位了。
沈清被人抱到了大腿上,不仅如此,陆景行还顺手将她手中那本碍事的杂志扔出几米远,落在对面沙发上,一身闷响响起。
沈清想,抱吧!反正她不少块骨头,不说话就是了。
“想不想我?”
“还在气呢?”陆先生再问。
而此时,沈清冷着脸坐在他怀里,打定主意不同他言语,陆景行低头看了看怀里人,心中一阵叹息,伸手揉了揉她的腰肢。
“宝贝儿,我本就心中愧疚,你在如此,可不是要疼死我?恩?”
他出来近乎一月,哪有不想的道理,日日夜夜都思念着,念着她是否会过的不好,念着小家伙是不是会惹她不高兴。她侧眸,望了眼身旁人,陆景行见她微微松了口子,俯身擒住人的唇角缓缓啄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带着浓浓的**。
“乖乖,想你都快想疯了,”陆先生宽厚的大掌游走在她毛衣内,沈清被人圈在怀里失了依靠,只得攀着人的臂弯才能不让自己往后仰。
这一摸,能感觉到,陆景行较之以往瘦了些。
一国总统,有操不完的心,更甚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在加上心有惦念,难免会身形消瘦些。
如此一来,沈清也不好在同他闹了。“出走月余的也是你,”某人偏开头,避开他的吻。出走?陆景行失笑出声,应着她的话语道“对、出走月余的人也是我。”话语离地,身边便知晓自己用词不当,此番陆景行这一声失笑在她耳里就是轻嘲了,某人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人搂得更紧。“好了好了、没有取笑你,乖乖。”
“不闹了,先做一次,恩?”陆景行捧着她的面颊轻轻低吻着。
虽说孩子都有了,但陆景行这话,难免让她面红耳赤。
这日、天雷勾地火,夫妻二人月余未见,都说小别胜新婚,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许是相隔时间太过长久,陆景行才将将感受到温暖,既然、撂了摊子。
躺在身下的沈清一脸惊恐的望着某人,后者更是一脸诧异。
猛然之间回过神,埋首在自家爱人胸前闷声道“太想阿幽了。”
这日,陆景行有了前面一次的撂摊子,后面跟发了狠似的,隐隐有一股子要证明给沈清看的架势,他真的只是太想她了,并非不行。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实在是有伤自尊。
为了挽回尊严,陆景行这日当真是半点怜爱之情都没有。
婚后,除去沈清刺激他的时候,今日是实打实的第一次将沈清往死里弄。五点到六点之间,一个小时的光景,陆景行发了狠的没有疼爱自家妻子,反倒是让沈清哭着喊着求饶。
一遍遍的喊着疼,可人家却压根跟没听见似的。
她气急败坏,开始哭闹,陆景行才好声好语哄着人家。
“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乖、不哭了。”她不依,依旧是哭闹。
陆景行耐着性子抹去她面庞上的清泪“夫妻欢好本是个高兴之事,不哭,恩?”
“你起来,”沈清被人弄得没了好脾气,冷着脸让人起来。
可此时,她泪花带雨的模样不仅没让陆景行起来,反倒是更甚了些。
她哭喊着叫着陆景行的名字,男人一声声应着她,一口一个宝贝的喊着。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偏生就是不放过她。
临近六点,男人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沈清接起拍着他的胸膛,示意他去接电话。
后者闷声冷沉开口“不管。”
“余桓说六点有化妆师服装师过来,”她哑着嗓子提醒。
本是清脆玲珑的嗓子这会儿既然破败了。
可见,陆景行是有多折磨她。
男人闻言,面色寒了寒,及其不耐的退出来,顺手扯过床尾浴巾围在身上。
见他走,沈清狠狠松了口气。
那侧,余桓听闻自家先生郁结的话语声,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听闻让化妆师晚半小时上去时,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
陆景行顺手将手机在扔会沙发上。
翻身行至床沿准备将人抱起来,却被人一巴掌拍掉了伸出去的手“我不要了。”闻言,陆景行笑了笑“乖、去洗个澡。”
“我自己来,”陆景行在浴室兽性大发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今日,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还有力气?”
浴室里,当帮她冲澡的男人开始不安分时,沈清就猜到了逃不过此劫了。
完罢,陆景行将她毛衣重新套在身上,直接将人放在沙发上。
卧室内,一股子奢靡之气,在加上沈清面皮薄,若是让人撞见了,指不定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