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晨听完唇角浮现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她开什么大型庆功宴?庆祝她昨晚被冷风吹了一夜吹晕死过去?”
慕知念看在场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个笑话,气得发疯:
“慕初晨,你嘴巴里还真是没有一句好话。诗画不过就是被风吹得感冒了,又不是得了绝症,一晚上难道还不够她清醒吗?!”
“昨晚宫少给她放了一场盛世烟花的事都在附近传遍了,她现在可是被宫少看上的女人,设计作品还进了一个什么比赛的复赛,别提有多了不起,我劝你识相点就别招惹到我们!”
包厢内。
宫千璨的发小们很诡异地看了看大厅的慕知念,又看了看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的宫千璨,表情很复杂。
慕诗画又是谁?宫千璨昨晚为慕诗画放烟花?
昨天他们还以为宫千璨是因为慕初晨才会借酒消愁,原来是想多了?
“璨哥,你这是想开了?把慕初晨抛弃在回忆里,不吃这难吃的回头草了?”黎川拍了拍宫千璨,“真是恭喜你,终于想开了!我告诉你,回头草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绝不会有几个人咽得下去。”
楼司晏接着说道:“昨晚我差点以为璨哥是因为慕初晨才喝得烂醉,现在看他一点也没有为她出头的样子,我总算是放心了。”
“这女人也真是,六年前把璨哥伤得这么深,还害他染上了莫名其妙的怪病,碰到女人就过敏,真不知道她怎么有脸又回来赖在他身边。”楼司彻说道。
尹湛白说道:“还好玩完了!皆大欢喜,普天同庆。”
突然间,宫千璨直接把桌子踹了,冷冷道:“再敢说我女人一句坏话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