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扔下易湛童,飞速的窜出去。
“嘭”的一声,易湛童的身体又掉到地上,发出闷哼的一声。
她已经认命的闭上眼。
妈的,祁行岩,看光就看光了,你何必又TM的放手。
确认祁行岩已经直男晚期了!
易湛童不禁腹诽着。
身子骨痛的厉害。
她使劲的扯了扯浴巾,从地上爬起。
待她出去之后,祁行岩不知怎么站在阳台上,双手搭在栏杆上,任凭冷风往他脸上吹。
易湛童打了个寒颤。
“祁行岩,你在干嘛,我冷——”
祁行岩听着背后的动静,立即把门关上,自己依旧站在外边吹风。
“至于嘛。”
易湛童呶呶嘴,别了一眼阳台外的祁行岩,拿出跌打损伤酒给自己涂抹。
早知道祁长官如此好勾搭,当初还不如脱光光洗香香躺他办公室。
易湛童不禁抱怨道。
已经过了九点。
她想着明天还要考试,是华圣高中的分班考试,索性翻阅起书来。
重活一世,还是没经历九年义务,那索性高中好好学习一把。
学习,对她们这群特种兵来说不算什么,主要是学校的那些时光,那是她们的奢望。
有时任务需要,一些女特工去校园扮演女学生,临走时依旧恋恋不舍。
易湛童还好,从小被挑进部队训练,后来进了特种兵部队,虽然没怎么学习,可最后还是被祁行岩送到国外体验了一把学生生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他。
易湛童瞥向门外那个人的身影。
要不是那一年的礼仪学习,她也不会手生,乃至任务失败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