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易湛童洗漱完毕,自行去了操场集合。
祁行岩睡在沙发上一夜难眠,等她走后,才揭开她的薄被,床上残留一抹少女的体香和余温,不知为何,祁行岩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心尖像是吹过一根羽毛般,痒痒的,酥酥的。
等到9点多,他才象征性的去了操场,却被得知,易湛童被叫到教导处。
祁行岩神色一凛,长腿直迈,寻着前天的记忆找到教导处。
易言珂和白素兰,易天远正生气的坐在里边,易湛童一副轻浮之态,慵懒散漫的靠在书桌旁。
碎金色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斑驳的洒在她身上。
“许主任,我说过,昨晚我是和祁老师在一块讨论班里的事,没空去绑架她。”
易言珂生气的站起来,“易湛童,就是你,是你昨天下课之后要找我聊聊,我拒绝了你,所以你就把我打晕的!”
“童童,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白素兰也冷着脸,“还用说清楚吗?事实不是很明显,天远,虽然她是你的女儿,可我扪心自问,这些年对她有哪一点的失职?可是她呢,上次对我又打又骂,这次还关压我的女儿,她的这种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了啊,许主任,我希望你不要干预我们的家事,把她直接送进警察局!”
易湛童冷笑,“白阿姨,告诉我,上次谁让我代替你女儿去中东当志愿者的?是谁告诉我乱跑去找我妈妈的?是谁在我平安回来以后给我自行订下婚约,许我16岁出嫁的?”
许主任抓住了重点,挑眉,“婚约?”
白素兰一听,立即惊慌失措的过去,“易湛童,你别乱扯其他事,绑架言珂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我说了,我和祁老师在一块,你若不信,找祁老师当面对质,如何?”
许主任也站起来,被这一家子搞的头都大了,“去找祁老师,我相信,他不会说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