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岩淡淡的瞥了一眼被抓的手腕,蹙眉伏头,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凑到她面前:“你并不是育龄动物,也不是母牛母马母猪,为什么你会来?”
易湛童手指直接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如今,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是吗?我的祁长官!
哪家老师教你的,劳资一定要拿巴雷特突突了他!
误人子弟!
“谁,谁和你说只有那些东西有,你自己,查一下!”
易湛童疼的简直能在地上打滚了,却被眼前这无知的男人弄的更加火大,抬眸不禁瞪着他,咬牙说道。
“哦。”
祁行岩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的开启手机查了查,30秒后,他顿了顿,一张肃穆的脸拧着眉自言自语,“原来如此!”
他一个大男人虽涉猎极广,可却从不接触过这些东西,可以说这是他的盲区。
祁长官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继续学习。
“童童,还能站起来吗?”
易湛童无奈的摇了摇头。
男人绷着脸,强有力的手臂抄过她的双腿间,直接抱她从座位上起来,这一起一落,易湛童的肚子更加疼了,她皱着眉,“放我下来……”
祁行岩不知所以然,听她的话乖乖放她下来,目光却不置可否的瞥见她板凳上的血迹。
祁长官一派平静幽深的瞳孔倏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