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动要求来小水巷方向的队列的,杜华生则是被安排过来的。护送这一队列的除了我俩其余的都是些老教师。
“想不到风景还挺好。”杜华生老师说。
风景的确不错,黄果树一边的山崖,野菊花开得正好。一些老师在黄果树下目送学生们的队列……
无论在哪里,世上总有嘲笑者与被嘲笑者。而以作为是的嘲笑者将自己的聪明用在一个不能说话,流着哈喇子的傻子那里就成为了讽刺,当然被讽刺的还是那个被嘲笑者,因为他欣欣然接受了嘲笑者的讽刺。
今天有点奇怪?平时这个时间李琴早就到了黄果树下来接她的孙儿孙女了。
苏美丽和苏裕是特殊的,他们不会跟着大部队,他们得等着李琴接他们回去。
“书美丽,还是书漂亮?”一个流着寸头,分不清平舌与翘舌却是唯一一个在小学部中用普通话教学的语文老师问。
苏裕咿呀回答,苏美丽不知所以,点头迷茫。
在路队还没有完全散尽的时候,这个寸头老师还是其他健全的学生眼中的寸头老师。其他学生眼中的寸头老师是很好很好的一位老师。即使苏美丽跑去寸头老师的寝室里遗了秽物,他也不生气。
学校里都是这么传的,具体苏美丽是怎么进寸头老师的寝室的,就不得而知了。谁都不会往那方面想,因为寸头老师确实翩翩慈祥。
邻近的学校倒是发生了那么一件有损师德的事情——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猥亵了一个花季少女!我听到的也是小道消息,为什么只是小道消息?如果这件事被爆出,学校的名声将“名扬千里”,很明显,这是被学校封锁了!
“时代的悲哀——师德的沦丧,教育的咸猪手!”我记起三个月以前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