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魔头的冷笑,嘲讽之声,从来就没有断绝过他将自己心头所埋着的所有怨恨一股脑的都发泄在了他所认为的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之上。
“没想到像你这样伟大的存在都会面临这样的情况,自己想做的事情又有几件事情是做不到的呢?”
“你这样走到底是有多难过?看来你所面临的身体负担问题并不比我的这样的话我就平衡多了,哈哈哈,没想到向我这样的无名小卒居然有机会和你这样伟大的存在一起死去,真是人生之大幸。”叶魔头像个被家长教育了的孩子那样,倔强的歪着脑袋放着狠话。
作为局外人的何文龙说道:“叶魔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最讨厌人家放狠话的。现在这个时代放狠话有什么用,该趴着的人不是还得趴着,该做狗的也依旧在做着狗。”何文龙特地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轻轻地摸了摸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叶魔头的头,那种手法和姿势就像是在亲热地抚摸着自家的宠物一样。
“你找死。”叶魔头低声的怒吼,他可是堂堂一届魔界至尊,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能够对他喜怒于颜色的人也不超过一手之数,在这一手之数当中绝对没有包括眼前正在挑衅着叶魔头的何文龙。
“你现在不依旧是在放着狠话吗?”何文龙有些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其实说到底,你这魔门的后起之秀,也只不过是作为祭品才被丢到这里的,不要以为别人把你捧上了天就真的认为自己很重要,有着几斤几两,这可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修行界,在这里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发生的,为了前途和名誉,即便是父子兄弟相残,又有何过?当然了,这样的行为若是如此直白的说出去,定然不够光彩。但若是用修真界的话来解释的话,那便是我修行的可是斩情大道,若是不斩去一切情缘,便会有损修行。”
附近的景象就像是当初得关西漠北一样,只要是目光所视之处都是一种肃穆苍凉,血流成河的感觉,这片地区已经没有几个正常的生命活着了,或许在不久之后,这里的整片地区都将被划为死亡禁地。
叶魔头听着,何文龙的话见见吴宇说的没错啊,它的的确确就是这么一个被人蒙在鼓里的炮灰。哪怕是别的炮灰也知道自己生来就是作为炮灰的那样子。
而自己本以为能够像个n一样一飞冲天,炸飞群雄,却没想到只能作为炮灰一样的选手来开路。
叶魔头双眼当中完全丧失了神采,变得沮丧了起来。
他的道心已经出现了裂痕,如果以后不能靠自己成功的走出来,再次坚定自己的道心的话,那么便会彻底崩毁,完全断去了修行的机会。
苏昧终于是到了。
他的目标似乎有些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每个人都认为他是过来补刀的,而这补刀的对象则就是之前冒犯了君王的叶魔头,可如今,奄奄一息的王,所要寻找的目标却是站在一旁的苏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