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膀胱先忍忍吧,反正她说的好像有点儿吓人,他总觉得一个rn半夜里去厕所,有点瘆得慌。
他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算是壮胆。
今天的禾泽女,好像不太一样了,她的眼神里总是有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此时的她示意易如常,看了看厕所的门。
店主人觉得不太舒服,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非得挤眉弄眼的,还是,他家里真的进什么脏东西了不能说。他顿时闭上眼睛,翻着白眼,开始探知家中任何不寻常的气息。
然而什么异常都没有。
但是,仔细探求,似乎觉得家里的空间有些不太一样了怎么说呢,虽然说还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总觉得和从前的,反正是不大相同了。
随着禾泽女的眼神看过去,自家厕所的紧紧关着,没有什么错处。
没灯,没动静。
按理说,不该啊。
“你是说他们都在那儿?”易如常打量厕所,越发觉得那扇门看上去有些诡异的样子。
“对。”
他各种潜台词和疑问句都还不用说,禾泽女就表达出肯定。
易如常显然不相信,指着大门都气笑了“一只莜莜,一只大爷,一只饕餮和一只吐槽怪,都同时挤在我不到20坪的小破厕所里?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喂,从第二个称呼开始就有点奇怪了好不好。”
禾泽女摇头表示需要纠正说法,却没有否认他的大前提,又提醒了一句“不过,他们确实在那里。
只是,我什么时候说了同时的。”
她话音刚落,不知道为何,从厕所里,莫名刮出一阵风来。
悠悠的,还伴随着呜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哭。
易如常哆嗦了一下感觉膀胱的炸裂感越发严重了。
不管了,必须上!好歹一介修士,墙壁上学院的表彰红着呢,不敢有人吓!
店老板提着裤腰带就往自家厕所走,这两步走的是雄赳赳气扬扬,到头还是哆哆嗦嗦开门,小心翼翼关门,一瞬间,门下却忽然被人抵住。
咚。
易如常一个哆嗦,就见门缝里,禾泽女泥鳅一样钻进来。
“诶诶诶,你什么意思啊。”
易如常上下打量她,鼻孔大的都能戳几双筷子了。
他心想诶,别说,禾泽女大人虽然年纪大一点儿,而且说话总是拖着个长音,一天到晚的口味也清奇就吃个鸡,还能动不动看穿人心里在想什么丝毫没有,可她好歹也是一个大n啊!
“前面的一连串完全没有必要好吗?”禾泽女嫌弃地摇头“好了,你开门吧。”
易如常立刻翻了个白眼,非常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我开什么门啊,你开门才对,出去,我要尿尿。”
禾泽女非常坚定地选择和他共处一室,并不想自己先出去。
“我背着你,你尿。”
易如常抬起半边眉头。
难道她也怕了。
既然如此,易如常非常难得地老实闭上嘴没有吐槽。
半晌。
他叹气“我尿不出,咱出去吧。”
他认命地洗了手,自己去开门。
然而他怎么都想不到,不抱任何期待地一打开门,竟然是这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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