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洗的干干净净走出浴室,穿着宽松的长衣裤子,头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肩头,一下楼,佣人就端着一杯温水和药瓶给她。
“太太,这是先生吩咐我给你的,他说找医生专门配的药,对女人身体没有副作用,让你别去外面药店乱买药吃。”
江雁声听了,没说什么话,很平静的接过来,当着佣人的面服用了一片,可是唇角的笑意明显淡了。
她看着摆在眼前的白色药瓶,心底恼的不是一点点。
果然,霍修默有句话说对了,男人在床上能谈爱?呵,是一个字都不能信的。
说什么叫她给他生个儿子,很可以的,上完穿好裤子就给她吃药了,还体贴到专门找医生配的?
江雁声心底油然升起了一股气愤的情绪,自己找药吃是一回事,他主动给又是另一回事,要是霍修默还在,她都要把这瓶药往他嘴里塞!
这个臭男人,混蛋!
江雁声闷着气吃完午饭,上楼,将药瓶往卧室的抽屉一扔,然后霍修默来电话了。
她看了眼手机,走到阳台的摇椅坐着,情绪淡淡:“喂。”
“佣人把药给你了?”霍修默一开口就是问避孕的事。
江雁声丝毫没有降下的火气又被他分分秒秒挑的更高,声音清冷道:“给了,有股味。”
霍修默静了片刻后,压低声问:“和你以前吃的不一样?”
江雁声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心虚作祟,她手指把玩着秀发,漫不经心道:“都苦,以后你还是不要碰我了,药难吃,你又不把套戴上做。”
霍修默听出了她抱怨的语气,戏谑道:“宝贝,我不碰你,以后你不是连女人最基本的幸福都没了?”
江雁声被他无耻到了,假笑两声:“霍先生你多想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一个人晚上不知道多爽呢。”
“没有我,你还能爽?”霍修默低沉的语气中透着被隐藏在本质下的雅痞意味:“你手指细的摸摸我的还可以,自己用还是算了嗯。”
江雁声明明指的不是层面上的意思,她想表达的是可以睡个安稳觉,结果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口中一说出来,全部变味了。
江雁声看有电话进来,她带着恼意把霍修默的来电挂断,接通了裴潆的。
“雁声,你在家吗?”
电话那端传来了女人温柔的声音,听了就舒服,江雁声问她:“嗯,你是有什么事吗?”
裴潆静了会,关切道:“我之前不是有认识妇科的医生,就是上次那位姓肖的。”
江雁声记得呢,一出手就把人家女孩劈晕那个。
她静静的听着下文。
裴潆酝酿了会用词,说道:“肖莉告诉我有位姓梁的女人被你老公的秘书送来打胎,那,那女人在医院要死要活的,心态完全崩了,好像最后也没打成。”
江雁声大概是明白了裴潆意思了,霍修默的秘书送梁宛儿去流产,是谁也会先入为主以为孩子是姓霍。
裴潆怕江雁声私底下还不知道梁宛儿的事,肖莉告诉她后,纠结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