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爷。”江管家敲了敲门,单手端着铜制的水盆。
能让向来克制的寒爷都这么急不可耐,这位小姐真是厉害啊,佩服佩服。
江御寒用力地甩开苏景的手,起身,矜贵沉着的模样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放在这里。”江御寒指着床头的小柜子。
江管家按照指示放好水盆后,很恭敬地退了出去。
“等等。”
“寒爷,还有何吩咐?”江管家在门口转过身。
“今天的事你别多想,下去吧。”江御寒冰凉的眉眼淡淡地蹙了蹙。
“是。”江管家微笑着关上门。
江管家内心:寒爷这是害羞了,第一次嘛都这样,大家都懂的。
这些年寒爷身边别说女人,就连母蚊子都没见过一只,着实让人担心寒爷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现在看来爷是正常的,只是在这方面开窍得晚。
江管家真是替自家主子甩了一把心酸泪。
江御寒将帕子打湿拧干,一点都不怜惜,还相当粗暴地擦拭着苏景爪子和额头上的汗珠。
偏偏那女人还一点都不安分,身子扭来扭去,一双爪子不停地去扯自己的衣领。
“太阳好大嗷。”
“我这可怜的小种子还没发芽就要被晒死了嗷。”
“我的瓜子还没结出来嗷。”
“当个向日葵我容易么我嗷!”
江御寒再次黑脸,神特么的向日葵,真是酒鬼界的奇葩。
“闭嘴,再不安分抽死你。”江御寒啪地一声拍着苏景的爪子。
“咳咳,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懒洋洋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卧室门不知何时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