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提供的那个名字，是最重要的，比什么都重要。”薄司擎低声说道，“鉴于任务的保密等级，我不能具体跟你说，但我要你知道，你提供的那个人名，使我手下的兄弟，免于伤亡！那次行动完成的非常完美。”

云画深吸口气，“嗯。”

薄司擎看着她，“画画，你还想说什么？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云画猛然抬头看着薄司擎。

薄司擎把她抱紧，在她耳边轻轻地叹了口气，“画画，我有最基本的推断能力。”

“说说看。”云画看着他。

薄司擎沉默了一下，没有回避，直接说道：“画画，你是想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从梦中知道的，对吗？”

云画点头。

薄司擎没有去纠结梦的真假，而是问：“你的这个梦，有多长，细节有多丰富？你还能记得多少？”

云画摇摇头，“我只记得跟我相关的，还有一些……广为人知的。可更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已经很多了。”薄司擎点头。

他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疼惜，他伸手轻轻地擦掉她的眼泪，“一定很辛苦吧。”

“嗯？”云画眨了一下眼睛。

薄司擎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很低很轻，“你背负着这么大的秘密，一定很辛苦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