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睡了？”

“没有，在打谱。”嘟嘟说，“他这两天迷上围棋了，在自学。”

薄司擎点点头，“那你呢？”

“我不喜欢。”

“没挑战性？”薄司擎笑。

嘟嘟点头，“对。”

“那你喜欢什么？”薄司擎问。

嘟嘟一点儿都不迟疑，“我喜欢妈妈。”

“你妈妈是我的。”薄司擎笑，“你以后长大了，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哼。”嘟嘟很是不爽。

“好啦，没事的话早点睡觉吧，以及，如果真觉得什么都没有挑战性的话，就去学医吧。”薄司擎说，“医学，永无止境，永远都有你无法攀登的高峰。”

其实各行各业都是永无止境的，为什么专门挑出来医学？

薄司擎想，他还是被画画的情况所影响到了。

“爸爸，妈妈的身体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嘟嘟直接问道。

薄司擎一愣，抬头，“没有，谁跟你说的？”

嘟嘟不开心地瞪了薄司擎一眼，“爸爸，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薄司擎下意识地还要否认，可嘟嘟的眼神却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