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才带着柳条米虫回寅国。
景渊寸步不离的跟米虫。
米虫对景渊说:“景渊,你还是回东雀州吧!别跟着我了,毕竟景家从寅国叛逃到辰国,寅国皇帝不会放过景家的人,你若是跟我去寅国,你会有危险。”
景渊:“呵?我怎么一点也没听出你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反而像极了要赶我走?”
米虫:“景渊你不是只喜欢修术吗?跟着我很浪费时间,我真是为你好!”
景渊咬牙切齿的说:“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米虫皱了皱眉:“其实,你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夜陈宸想用你帮他做事,他不光是设圈套忽悠了你,也同样忽悠了我!你这又是何苦继续与我纠缠不休?明明知道是个圈套,就应该早点脱身,你继续回到从前你闲云野鹤的修术之路多好?也算做件好事,放了我。”
景渊:“告诉我,你爱的男人究竟是谁?”
米虫:“没有必要告诉你!景渊你放手吧!你明明不爱我,明明讨厌我,我知道你只想一心修术!也许你是因为与夜陈宸之间有什么契约!但我如今好好的,你真不用跟着我,完全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我们两人商量好,这件事应付一下夜陈宸就行了!不用那么当真!反正夜陈宸又没跟在我们身边,你还是过你自己的日子,我也依然过我的日子!若是以后夜陈宸与你理论契约之事,我帮你做证人,就说你没有违背契约就行了!景渊你走吧!你随便去哪儿都行!只要你肯放了我,你也能重新回到你过去的逍遥自在!你原本已是方外之士,何苦再入俗世给人俯首称臣?”
景渊伸手抓住米虫,把她扯入怀中,紧紧的用双臂困住她,声音有些颤抖:“夜陈宸不是让你钓着我吗?夜陈宸不是对你说了,他要用你牢牢的钓着我不是吗?你应该听你那位皇的话才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为什么?”
米虫紧皱眉:“夜陈宸与我说的话,你偷听见了?”
景渊:“是!我全听见了!虫虫……谁告诉你我不爱你?你以为就凭夜陈宸用点圈套就能忽悠我?全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管你心里爱的男人究竟是谁?我不再问了!你也别想赶我走!若是你敢再对我说这样的话?下一次我决不饶恕!你听好了,如果再让我听见你让我走?我会把你药死,不会再把你救活,然后把你的尸体做成标本……”
景渊没有说假话,如果米虫再敢说让他离开的话?景渊真的会毒死她后,把她的尸体做成标本,那样她就会很乖,再也不会反抗……
米虫吓得膛目结舌,惊恐的扭头看着景渊,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米虫意识到危险的信号,嘴里不敢再吐出半个字……
回寅国的一路,燕南才不停的默念祷告词,千万别再出什么篓子,景渊大爷,我叫你大爷行了吧,柳条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总可以吧!二位你们要死,也等我把你们丢脱手后,你们随便怎么去死……本王的心脏实在受不了你们如此玩死亡游戏的折腾……
老天眷顾,燕南才总算把这烫手的山芋带回寅国,毫发无损的交到太子燕南廷手中。
然后,燕南才急于脱身,快速离开柳条米虫这祸害,理由充分的与太子燕南廷告退,说是要立即去面见父皇,向父皇汇报未国的情况。
燕南才走后……
寅国太子燕南廷迫不及待,有些失常的抱住米虫柳条……
米虫十分惊愕:“太子殿下……你要干嘛?”
燕南廷:“虫儿……虫虫……想死我了……担心死我了……你们离开寅国的这段时间,从未国连连续续的传递回来的情报……我一天也睡不踏实……好想你!好担心你!虫儿,我始终无法放弃……无论我父皇说得再有道理,那又怎样?若是失去我心中所爱……告诉我!就算得了天下?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