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久催马向前,举起手中朴刀就砍,李玉明举棍相迎,二人便你来我往地战在了一处。
李玉明岂是田久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二马一错蹬的功夫,田久回手一招“鹰爪十三抓”,便抓住了李玉明的后心,然后他用力这么一拉,李玉明便跌下马来。
“独目孤鹰”田久的鹰爪功那是何等厉害,被他抓中后背那还能有李玉明的好吗,活生生地被他撕下来一块肉下来。
田久回转马来准备一刀结果了他,这时,顺义社的人已经冲了过来,夺了李玉明就跑。
田久见李玉明已经被救走,便不再叫阵,按照李祺的吩咐,胜了就立刻鸣金收兵,于是带着人马退回了营寨。
李玉明被手下抢了回来,李复顺见他浑身是血,知道他受伤不轻,急忙命人给他上药包扎。
李复顺见战失利心中不悦,一言不。
明义社的梁舵主说道“明日且看我去战他,定要拿住那田久。”
第二天,明义社的梁舵主披挂整齐点齐一千义军将士,来到两军阵前叫阵。
李祺坐在马上问旗牌官来的是什么人?
旗牌官报说“来人自称是明义社分舵舵主。”
李祺微微一笑说道“田久,今天还是你出战,但是,今天你只许败不许胜,败了给你记大功,胜了罚你一千两银子。”
田久说道“小爷这是为何?两军阵前,胜了可以鼓舞士气,败了会让士兵情绪低落的。”
李祺说道“我自有主张,你只需依计行事就行了。不但要败,还要败得明显一点,让他们能够看出来你是假败。”
田久领命催马向前。
那梁舵主武功平平,岂是田久的对手,两个人打了十几个回合,梁舵主便感觉有些吃力了,他大叫一声,冲向田久,和他玩起了拼命战术,田久于是假意不敌,败下阵去。
那梁舵主不自量力,还真以为是他的玩命战术把田久给吓跑了呢,便纵马追赶。田久心说你是不是找死?我假意败走你得胜退回去也就是了,你还穷追不舍,他握紧了手中朴刀,真想回身一刀将他斩于马下,但是转念一想,李祺有吩咐,今天只能败不能胜,败了有功,胜了要罚,既然这样,你不是穷追不舍吗,得嘞,我让你赢得更光彩点吧。
田久想到这里,将手中朴刀向后面追来的梁舵主抛了出去,那梁舵主将朴刀挡落之后继续追赶,田久心说还没完了呢,没办法,又摘下自己的虎头盔甩手又扔向了那梁舵主,那梁舵主将田久的虎头盔挑在枪尖上继续追赶,那意思是非要将田久刺于马下不可。
李祺见田久表演的差多了,便命手下鸣金收兵。
田久听到收兵的指令,急忙调转马头,往自己这边队伍里跑去。
那梁舵主纵马还要追赶,朱久兴恐中了李祺之计,急命鸣金。
梁舵主心说自己打了胜仗总舵主为什么要鸣金收兵呢?心里虽然十分的不乐意,但也不得不圈回马来,向自己的队伍里跑去。
朱久兴为什么命人鸣锣收兵?因为他知道,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田久不是真的败给了梁舵主,而是假败,他知道李祺向来诡计多端,他唯恐这是李祺的诱敌之计,害怕上了李祺的当,便急忙命人鸣锣收兵了。
梁舵主打败了田久,回到队伍里,明义社的人振奋高呼。
顺义社的人虽然也看出来是田久故意输给梁舵主的,但毕竟人家赢了,也不好说什么,都蔫了吧唧的各回各的营寨去了。
次日对阵,顺义社白龙旗旗主王子瑶催马向前叫阵,他决心要赢一阵,为顺义社挽回颜面。
李祺用手一指王子瑶说道“谁能胜他?”
田久说我能。
李祺摇摇头说道“你已经和他们打了两场了,今天这场换个人上阵。”
艾云飞手中铜锤一碰说道“小爷,我去会会他。”
李祺点头说行,你去就你去,不过这一阵你一定要胜。
艾云飞答应一声,催马来到王子瑶跟前,二人也不搭话见面就打。
王子瑶武艺也是不错,手中五股托天叉上下翻飞,一时间让艾云飞眼花缭乱。
艾云飞力大锤沉,但是王子瑶并不直接和他兵器相接,总是躲着他的兵器打,这样艾云飞就吃了不少亏。
艾云起一看艾云飞想胜不容易,便要催马过去助战,李祺一摆手说道“且慢,再看看再说。”
王子瑶因为占了上风,便有些得意忘形,步步紧逼,非要将艾云飞挑下马来。
艾云飞心中想的却是,胜他不易,那就找个两败俱伤的法子,因此时刻留意着王子瑶,等候时机。
王子瑶见艾云飞只有了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心中大喜。
让王子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二人二马一错蹬的瞬间,艾云飞回身一锤,这一锤原本是打不着王子瑶的,可是艾云飞早就想好了策略,他轮圆了胳膊回手一锤,打向王子瑶的同时,他松手了,大铜锤挂着风声“嗖”的一下就到了跟前。王子瑶躲避不及,正中他的后腰,王子瑶在马上晃了三晃,一口鲜血涌入口中,喷了出去,人也随即坠下马来。
艾云飞调转马头刚要举锤结果了他,只见顺义社阵营里冲出一匹快马,大叫一声“休要猖狂”,便直奔艾云飞而来,艾云飞拾起自己的铜锤,来不及去结果王子瑶急忙上马。
艾云起一见有人去偷袭哥哥,不等请示李祺人已经催马向前,和顺义社冲出来的蓝龙旗旗主方化成战在一处。
与此同时,顺义社的义军们急忙跑入阵中,将王子瑶抬了回去。
艾云起换回了艾云飞,和方化成打在一处。两个人实力相当,打得难分难解。
李祺唯恐时间久了对艾云起不利,命令鸣金收兵。
义军将士要去追赶,朱久兴一指李祺后队说道“李祺早已有弓箭手准备好了,我们追之无益也收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