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弟莫急,以后咱们自然会有的,现在太平道起事,天下各处皆有战事,正是咱们大展手脚的时候。”张飞豪气干云的道。
但一说起这事,王浩不住有些头疼,眼下黄巾起义正盛,王浩暂时不准备去碰这的锋芒,他知道黄巾起义之后的大致事件和时间,但还是想在最适当的时机插入,一举立下大功;可是这确切消息来的比较慢,不得不加派人手出去打探。
另外,想到马上要真正上战场,千军万马搏杀的阵仗,王浩一颗心就砰砰直跳,又是激动,又是有些后怕。
“大哥,三弟,有前方战事消息了。”这时,赵云纵马而来,翻身下马,言道:“有战报,颖川朱儁为黄巾波才所败,被逼撤退,皇甫嵩也被迫退下,与朱儁一道,先在长社防守,被那波才大军围城,听闻士气比较低落,情况不是很好。而汝南黄巾军,又在邵陵击败太守赵谦,广阳一带黄巾军,更是厉害,斩杀了幽州刺史郭勋及太守刘卫。”
王浩皱了皱眉,叹道:“现在黄巾军新起事,士气极盛,大汉朝**这么久了,首战失利也正常。”
“那三弟,我们要不要去帮朝廷剿灭太平道?”张飞此时早已不对汉室抱太多好感,他已有了新的追求,决心和王浩一道,创立一个新时代。
“嗯,你们怎么想?你们觉得朝廷和黄巾军,谁会赢?”王浩笑着问道。
“此时战事正紧,虽然朝廷兵马一时吃亏,但战场之上,千变万化,现在实在难以断定胜负。”张飞摇了摇头,言道。
赵云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王浩轰然起身,拍了拍后背的灰尘,说道:“我先回城,有些要事,大哥、二哥,四弟现在还在山林里训练,你们待会把他找来,先练平原作战的能力,这几日加紧操练,咱们不日便要出战。”
“出战?帮谁?”张飞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不解。
“唉!”赵云反应较快,叹了口气,对这大哥显得有些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三弟在咱们五兄妹之中,最有才识和眼见,他的话你别选择性听从或忽视好不好?三弟早前已经说过了,太平道在体制和管理上都不比朝廷强,突破不了这个限制,难成气候,你说帮谁?”
“哦!”张飞恍然大悟,立即转开话题,叫住一名小兵,跑过去喝道:“诶!那小子,快去山里把我四弟找来,听见没有?”
赵云无奈的摊开手,叹了口气,翻身上马,往正在训练的士兵中而去。
王浩回到城中,刚进入张飞庄园口,公孙璃就迎面而来。
“璃儿,怎么样?在城中见到我说的那人了么?”王浩问道。
公孙璃眉头微皱,言道:“夫君恕罪,依夫君所言,我派人四处去寻夫君你说贩枣的赤面长髯,身着绿衣的关羽,可……找是找到了,但我赶过去时,那大汉已然不见,打听之下,得知那赤面长髯的汉子被一耳垂过肩,双手过膝的相貌异常之人带着出了城,我派人去打听,可已不知去向。”
“耳垂过肩,双手过膝?”王浩一惊,暗骂:“这大耳贼怎么下手这么快,啧!自己在涿县都有了势力,竟然还是让刘备把关羽带跑了,真是的,莫非是天意?”
“夫君,是我无能,没能及时赶到,把那关羽带来,按夫君所言,他也是和大哥、二哥一个级别,不可多得的大将;可是却……还请夫君责罚。”公孙璃欠身道。
“傻瓜,这关你何事?我怎么舍得罚你?”王浩深叹了口气,轻抚着妻子,用温柔的语气,笑言道。
公孙璃是他唯一能真正述说心事,泄露天机的人,三国的主要人物也已和她说过,虽然原因是自己当时酒醉,但木已成舟,除了后世的事情不必说,其他的事情他对公孙璃也不多加隐瞒,只要她问,王浩必答。
可是公孙璃却偏不多问,在她心中,已把王浩当成天人一般的人物,一直认为天机不可泄露,虽然王浩和她说过这汉末三国近百年的历史大事件,但她也从没对除王浩以外的人说过半句。
王浩心知肚明,对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妻子,也倍加珍惜,别说责罚,连呵斥都舍不得。
而且,王浩转念一想,罢了!关羽这人极讲忠义,忠于大汉朝,想要说服他和我一起打江山,还要把大汉取而代之,是难上加难,嘴遁未必就能说服他;刘备那厮又少了张飞,虽有关羽又怎样?如今天下各路英豪的弱点,优点,他几乎了如指掌,何必担忧?
他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夫君……”听王浩说这话,公孙璃身子一软,轻轻趴在丈夫胸膛上,轻轻抱着他。
“天下乱世已开端了……”王浩一手抚摩着公孙璃那清香的秀发,一手轻拍了拍妻子的背,喃喃低语,“璃儿,我们该出去走走了,两月之内,我定帮你…不对,也是帮我岳丈他们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