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糖似蜜,暖人身心,先前的形单影只是孤独寂寞的写照,那么这一式完全是另一种,第一式江涛不曾有过感触,因为不知。
此刻有了细微的感触,也被司马兰所看到,极其细微但明显,所以他并非是心冷如铁,也会受到情感的渲染,对此她松了一口气,不想自己所在意之人受到太大的打击。
江海自然也有感觉,毕竟剑意就是他所散发而出的。看到自己父亲的短暂停顿,知晓有戏,所以加快了剑招的舞动。
整整一个回合之后,他发现了异样,似乎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的影响并不能彻底让他失去战力,所以无法击破他的心理防线。
两次施展之后无果,反是给江涛一剑震退,所有异象尽数消失,江海立在了原地,没想到第二式也是无用。
这一次江涛并没有点评而是等待着。
江海果断使出了第三式,剑气纵横,化作片片梧桐叶,好似下雨一般,老翁老妪相互依偎
真正的剑雨,其中还有彼此的誓言。
江涛停顿了,两情相悦或许他没有经历过,因为是平淡的爱恋,但誓言承诺他还是有的,对于家庭,对于爱人
所以他在感触,但是当第一道攻击来临之时,他动了,一步步向前走去极其平常的走路,并不是速度,也非力量的体现,但就是让诸多的梧桐叶无法近身,好似他身边有一处气场,能阻止所有的一切近身。
一步步走来,好似走在了江海的心间,原来三生剑法还有这么多的破绽,难怪还有三世剑法或许就是一种补足。
一掌打来,看似没有什么力量与技巧,但就是让江海的剑意消失,老翁老妪,梧桐树尽数不见踪迹。
江涛这才开口道“这剑法虽说只有三式,但已经包含了众多,甚至是一生的感悟,定是超越极品级别的剑法,但是他人的终究是他人的。正好似隐杀剑法,你永不及我,而且我能感觉到创法之人的隐忍。”
“具体是何我不太清楚,可能是情感的变迁,达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一切归于平凡了,也许是感觉剑意太过强大恐怕伤到习炼者,故此在最后有所收敛。”
江海认真地听着,姜还是老的辣,这一句话果然没错。父亲虽说不知道三生剑法,只是和自己过招就分析出了这么多,而且大多都是有理有据。
“好了,你下去吧,司马姑娘你来陪我过两招。”
司马兰没有想到他会叫到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着江海,后者点头,很明显父亲也要教导她,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么多年来,父亲对自己都没有太多的教导。
司马兰吸了一口气,从腰间取出几物,江海这才明白为何不见她那柄长枪,原来如同李江一样将自己的武器进行了改造。
折叠以后拼成了长枪,虽不及正常的那般坚硬,却也有几分神韵。
江涛行走江湖多年,如何不知道有一方势力司马家,虽说默默无闻但无人敢招惹,先前不敢确定直到看到枪上的标记才知晓真的是那一家子。
只叹到江海这小子命不错,竟然找到了这么一个媳妇。
“江叔叔小心了”司马兰说到。
见江涛点头之后,司马兰这才出手攻击,与江海截然不同的攻击方式,能看出她一招一式之间的霸气,完全不似一个女子。
更像是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出手攻击之间无一不透露着果断,褪去浮华只剩朴实,尽是最简单的攻击方式。或挑或刺,或劈过勾张弛有度,不似江海那般全力的攻击,总是留有余地,不至于收不回攻击。
转眼之间便是出手了百余次,江涛终是明白了她这枪法的厉害之处,但也寻到了不足以,并非是枪法本身而是她的原因。
一剑震退司马兰之后,开口道“其实,你的问题相信你也知晓,你有着武者不该有的紧张,枪法本身乃是攻防兼备,而你注重后者”
司马兰连连点头,江涛所说尽数是家中长辈有说过的,但自幼时就养成的习惯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纠正的。
三人就此离开,夕阳来临,撒下无限金辉,不论是人或者树木,建筑乃至牲畜都是一身辉煌。
三人走在那衡水河旁,依山傍水,更远处更不知具体到达何处的东海,人物景都是极美的。
三人三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江涛此刻有的是满足,或许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说些什么,但两者眼神间流露的他看的出来,都是有心的,所以此事只是时间问题,一转眼自己的儿子都要成家了,如何不满足。
江海则是在回忆这里的种种,曾经发生的一切,只因为酒疯道人说过要离开,从先前的状态不难看出,他恢复了最少五成,所以也不会太久。
司马兰更多的则是担忧,不知道这一对夫妇到底怎么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