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三接着说:“然后我看事大了,我就让赵狗蛋先走了,小芳你知道我舅舅病重。我怕他知道赵狗蛋的事在着急。所以我就对巡检司说整件事都是我干的。”
马小芳连连点头说道:“我夫君真是有情有义的真丈夫。你做的很对。你好好养伤,我这就去找我二表哥,让他放你出来。”马小芳说完交代几句就出去了。
马小芳气冲冲的回到县衙后堂,看到两个二哥正在喝茶。进屋对着冯自用说道:“二表哥好大威风,一来武昌就先给自家人来个下马威?”
冯自用愣住了,说道:“小芳你怎么了?”
“二表哥,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朱宏三已经说和和马家的关系后才下令夹他腿的?”
“倒是这么回事,我是要给妹妹你出气啊。”
“得了吧,你是看到朱宏三这么有情有义,为了兄弟甘愿受罚。想起了你自己逛青楼被二嫂追的跳楼断了腿,而羞愧难当才要夹断朱宏三的腿吧。你忘了你小时候在我家长大,我父亲母亲对你如同亲子一样。你现在行了,当官了就忘了往日的情谊了吗?你是不是还说不要说是表妹夫,就是我二哥也不讲人情。”
冯自用瞠目结舌,马明远一看马小芳说的有点过分了,喝到:“小芳,怎能这么和二表哥说话,还不快快赔礼。”
马小芳哼了一句,说道:“我回家会和母亲说的,二表哥想想怎么和你亲姑姑解释吧。”说完一甩头出门回家了。
冯自用这在反应过来,说道:“一定是那个朱宏三在妹妹面前搬用是非。”
马明远苦笑道:“二哥还是想想怎么和母亲解释吧。小芳一定回家把这些事和母亲说了。”
冯自用是冯若舒的庶出,小时候出生亲娘就死了。那时候冯若舒正在南京游学,自己嫡母还不喜欢自己,所以一生下就有自己姑姑也就是马夫人接到武昌府。一直抚养到长大成人,就是亲事也是姑姑帮忙给找的。所以说马夫人是冯自用养母也不为过。这次一听马明远这么说吓得连忙说道:“这个怎么是好,快,咱俩去你家给姑母解释。”说完就拉着马明远往外走。
马小芳在回家的路想到不能只听朱宏三一面之词,他不是说去找的狗蛋了,正好顺路。就让车夫去了趟朱家农庄。
去了一问就知道了,不知狗蛋和朱宏三说的一样,铁牛也这说。看来朱宏三没有说谎。问清楚后,马小芳心中一片乌云散去,自回自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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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衙监牢里,钱胖子看到马小芳走后,前对朱宏三说道:“大哥我太佩服你了,死人都能让你说活了。不过大哥以后再编瞎话先和小弟通个气好不好。”
朱宏三瞪了一眼:“什么叫编瞎话,刚才说的就是事实,你以后要记住。”
钱胖子连连点头:“是,我记住了。是我嫖娼不给钱。”
朱宏三看着对面牢房里关着的那八个泼皮,心想:“看来他们几个也不能留了。”
想到这,朱宏三唤来外面的牢头,刚才那牢头可是在外面都听清了。一看朱宏三和县令这关系,态度变得越发的恭敬。朱宏三在牢头耳朵边说了几句。牢头漏出一脸为难,朱宏三说道:“完事小弟还有二百白银送,牢头大哥知道我舅舅病重,现在县里衙役班头还空着,我出去就帮大哥运作此事。”
钱财和地位双重诱惑下牢头连连点头。出去一会的功夫就拿进来一摞桑皮纸和一桶凉水。放下后并留下了一串钥匙。朱宏三起来打开牢门来到对面那八个青皮的牢房,看到八个青皮四肢全断躺在地。一天没有喝水吃饭,折腾的半死不活的。
朱宏三打开他们的牢门,拎着桑皮纸和水桶进去。用水弄湿桑皮纸,在每人脸放五六张,并四周粘牢,防止透气。钱胖子本来在边看着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哪还有不明白的,朱宏三这是下了杀手啊,一时钱胖子吓得浑身冷汗四肢发冷。
朱宏三站着看着八人断气,又等了十分钟。拿下他们脸的桑皮纸。又走向后面那个牢房。武昌县没有女牢,以前有女犯都是押到府城关押的。所以那个老鸨子就自己关在一个牢房里。
女人比男人忍耐力要强,所以老鸨子倒还可以,最起码还是清醒着。看到朱宏三弄死了那几个吓得魂飞天外。看到朱宏三进来手脚并用退到墙角,这回手脚疼痛也不管了,毕竟小命要紧。
老鸨子对朱宏三求道:“大官人饶了奴家吧,奴家不知道大官人势力,是奴家瞎眼了。大官人放心,我会对人说他们八个是伤重而死的,绝对不会说大官人的。”看到朱宏三停下了脚步以为朱宏三听了进去,接着说道:“大官人和我有肌肤之亲,一个夫妻百日恩,请大官人饶了我吧。”
朱宏三说道:“卿不死君不安啊。老鸨子,你安心去吧。”说完按住老鸨子手脚,贴桑皮纸,一会儿老鸨子不动了。
朱宏三收拾收拾,关牢门。回到自己饿牢房里。钱胖子吓得问道:“大哥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朱宏三拍了拍钱胖子肩膀说道:“放心吗。我朱老三对敌人是雷霆手段,对自己兄弟是喝酒吃肉,记着以后不要变成我的敌人啊。”
钱胖子连连点头称是。这段回忆成为了钱礼德的噩梦。就是在以后掌握了锦衣卫这个明朝最大的特务组织后,看到朱宏三还是冷汗直冒。他忘不了朱宏三一边和女人做那事还能杀了她,这对钱胖子来说已经超出了他理解的范围,朱宏三在他心中彻底成为恶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