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走进丹药殿的大门,一位身材高挑,胸部丰满诱人,容貌靓丽的小姐便迎了上来这不是三少爷么?你可是第一次来呀!我叫丽丽。丽丽小姐的脸上顿时溢出一个清甜醉人的微笑,如水荡漾的眼中送出一道秋波啊!这位大叔英武不凡,简直酷呆了。不知
闭嘴!轻浮浪荡,没一点规矩!再费话一句,抽烂你的脸。风天浪忽然怒喝出声,顿时吓得那位丽丽小姐花容失色,面色一下发白,身体悚悚发颤。
崔老丹宗人呢?风天浪神色峻厉之极,冷声问道还不去叫他赶快出来见我。
丽丽小姐怯生生地应了一声,旋即飞快地转身向内堂小跑而去,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鸟儿。
维掦大哥!你说这傲慢的老头会不会卖我们的帐?风天浪皱了皱眉道。
不好说!不过,今日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得拿出一枚八品凝元丹来,否则,难以向彭家的人交待。风维掦苦笑了一下万不得巳,也唯有用强了。
哼!到底是什么人有这种能耐,竟连尊者级的彭家主都到重创,伤到非要八品凝元丹方能治愈?风天浪不禁嘘嘘地道。
听说是一位蒙面女子所为,来历不明,除了彭家主本人外,没人见过。想来多半是你那位二哥暗中雪藏的高手,你如今是鸠占鹊巢,可得留点心,没准一夜醒来,连硕大的头颅都没了。风维掦冷气森森地恫吓道,目中透出一抹鄙夷不屑之色,暗忖道,这种浓包也配做家主?
风天浪闻言禁不住哆嗦了一下,面色一阵发白,惊颤地道:不会吧!维掦哥可别吓我,怎么说都是兄弟血脉,还不致狠心取我性命吧?
是么?貌似你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听说你还几番设谋想取他的性命,你即做得初一,别人自然也做得十五,所谓以血还血,实也无可厚非。你说呢?风维掦咳咳地冷笑道。
那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你爹大算了!事巳至此,覆水难收。更何况,他眼下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巳是自身难保,何惧有之!风天浪挺了挺胸,自我安慰地排解心中的恐慌。
谁是丧家之犬,不会是在说老夫吧?崔老丹宗从内堂的门内大步走了出来,沉着脸,一双怒目望定两人,他从未见个这位三少爷,更不认识什么大长老的长子。听丽丽说有人让他滚出去相见,身为器师诚唯一无二的八品丹宗,除了家主风泰岳之外,还真没人这般狂妄的在他面前如此叫嚣:是你们这两个小子让老夫滚出来的?
哦!这个我是风天浪
风天浪!你说是家主的那个浓包第三子?崔老丹宗冲着风天浪上下打谅了一番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只是中看不中用,甚至连人话都不会说。
风天浪被这老头鄙视得有如一文不值的垃圾,心中可谓是震怒无比,怎奈对方的身份极为特殊而尊贵,加之到此又有求于人,唯有将一腔耻辱和怒火硬生生的呑了下去,强露一脸假笑,忍气呑声地道:这绝对是个误会!你老的身份如何尊崇,我等怎敢稍生不敬之心。
果然没点出息,敢做不敢认,没一点男人的担当。崔老丹宗鄙夷不屑地冷哼道:说吧!有什么事?快说快走,老夫的时间比金子还珍贵。
哦!是这样,家族的长老中有人遭遇暗算,身受重创,命在旦夕,非八品凝元丹难以救治,这才特来向你老求助。风天浪不敢言明真相,编了一套说辞都说你老一向慈悲为怀,乐于救人于危难之中。希助能不吝赐丹,求人于垂危之中。
就这些?说完了?那还不快走,难道还要老夫下逐客令不成?崔老丹宗丧着脸,冷哼出声,随即一拂袖,便欲转身向内堂行去。
等等!你老还没回答此丹是否赠予?风天浪见老头拂袖而去,有些情急地喝阻道。
都说你是浓包三少了,否则怎会连老夫的名号都没听说过,还恬不知耻地在这里忽悠老夫,简直就是其蠢如猪。崔老丹宗回转身,啧啧地摇着头道。
名号?怎没听说过?风天浪一脸茫然望向风维掦,殊不知,风维掦也露出满脸云里雾里的神色,苦笑着摇一摇头。
唉!也难怪,这种事没点身份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崔老丹叹了一口气不过,从此刻起就知道了。老夫的名号叫做见死不救。怎么样,是不是够y森,冷酷?所以,你小子口中的慈悲为怀,似乎与老夫没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