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政府军不会乱杀无辜,谁动了我的兄弟,我肯定把他送进监狱,你,你也西装革履,连自己的国家都保不住,连一个黑狐都弄不了,真是鄙视你。”龙威看着海伦和葛德文,目光最后定格在海伦身上。
他站在那里,好不畏惧,款款而谈,说的葛德文羞愧的向着别的地方看去,而海伦也是脸色发红,微红的肤色中慢慢的释放出一道希望的光芒。
“小伙子,你,你”听了半晌,海伦说。
华小强刚才已经全完失望了,寻思这下子完了,钱是赚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到了门口怎么逃呢,现在一下子发现出现了转机,一下子反应过来了,马上挺了挺脖子,趾高气昂喊了起来:“你们都什么眼光啊,阿龙哥分分秒秒就能灭了罗迪那个狗杂种,你们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还这么无礼,他打个喷嚏都能找来战斗机”
众目睽睽下,四个政府军官兵围着他们,气氛异常的奇怪,不论是葛德文还是海伦,虽然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怪事:
五个华夏人竟然扬言刚才干死了匪兵,现在口出狂言随时随地能灭了罗迪手下的杀人机器黑狐拉金。
他们能信吗?绝对不会相信的!
黑狐拉金打起仗来不要命,浑身散发着死神般的气息,又经常酗酒吸,后上战场,搞杀人比赛,手段残忍至极,只要他带着人到了,不知道多少政府军马上就会双腿打哆嗦,觉得嘴唇发干,脑门上往下淌汗。
不光是那些普通士兵,就连葛德文这几天晚上查岗都发现了问题,不少士兵蜷缩在帐篷里做噩梦尖叫起来,
今天早上更是有两个连长级别的人说有种预感,黑狐和独狼这两天肯定要大开杀戒了,因为昨晚他们梦到自己在血泊中跋涉了,无数个鬼魂撕扯着他们,想走却是一步走不动。
可葛德文上校呢,之所以答应来饭店吃饭,何尝不是想麻醉下自己的越来越软弱的神经,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内心深处已经泛起了撤退逃离的念头了。
要不是海伦部长这个文职官员说自己带着长枪冲锋陷阵,没准他早提出了撤离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华夏,华夏,我在金水桥进过你们的士兵,真的,微风里,晨曦中,他们钢枪闪亮,像天神一般飘然而来,无数道目光威严无比,整齐的像一条笔直的线条,脚步声唰唰唰”海伦部长心生向往的说着,满脸都是憧憬、敬仰。
见他还心存怀疑,龙威坦然坐下,靠在椅背上,语气坚定的说:“华夏人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兄弟们就是想和你们一起报仇,把自己的东西运出去,减少损失,本人阿龙,华夏国人士,探险队的,他们几个是”
龙威说的坦荡、自信,绝对的具有大国人员的范,虽然没有回答海伦部长的话,但表现出的气场却是慢慢的消除了他的疑虑,他身体一欠,正要问龙威是不是还有神秘身份呢,就听旁边的华小强挺直了身体,铿锵有力的说:
“本人华小强,从小爱好军事和武术,来这里以前,一直就是二道沟村准军事集团作战骨干,你说你面对的对手,说白了就和我们那里地痞流氓水平差不多”
他个头不高,一直挺着身体吹呢,吴半仙马上小声取笑道:“行了行了,你就是当过几年民兵呗,还,还准军事集团骨干呢,也就打过三五发子弹吧,看我的”
他捋了捋胡须,轻轻抖了抖破旧的中山装,故弄玄虚道:“夫君子者,志当存高远啊,古人云,唉,唉,强子,给我翻译,翻译”
他这个造型一摆出来,尤其是目视前方,摆出的手势真就有点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样子:“为将者,为将者,不懂阴阳,不懂八卦易术,不懂奇门遁甲,庸才也。什么是庸才”
吴半仙眯着眼睛看着乔希葛德文,就像一位导师审视学生的目光那样的洞察一切,但这个表情瞬间就换了,马上低头谴责华小强说:
“强子,你这个土鳖,赶紧翻译啊。”
翻译讲究信达雅呢,华小强学的利国外语都是现学现用的,连些插科打诨的俚语都学的很流道,可这么高深的文言文,早就急的暗自叫苦,不停的看着地板,绞尽脑汁的琢磨啊,好在龙威替他接过了话茬:
“葛德文,海伦部长,你们现在陷入了一场严重的被动局面中,吴先生的意思是情况现在对你们不利,必须派出一对尖兵,玩个空降突击,以少胜多,斩蛇头,打掉他们的锐气”
龙威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了,说的也尽兴,马上就要给眼前这几个听众好好讲讲呢,刘红专不干了,根本就不管那些事,涨红的脸,着急表现的说:
“阿龙,那些匪兵都是政府军给惯得,加上那些家伙又是喝酒又是嗑药的,要我说吧,对他们就得这样”
他一边说着,知道这些人都好奇的看着他呢,马上抡起来板砖,抛在空中,抛起了半米多高,伸手抓住,做个拍打脑袋的动作。
对于他们这些粗俗可爱的表现,龙飞发现海伦一直在观察着他,着急等他继续说下去,顿时感觉这几个土包子加二货有点吹过头了,但转念一想,马上就释然了,心里反倒多了几分欣慰:
“一会你们就上吧,把潜力全给你们挖出来。”
那边丁大力眨巴着眼睛看着弟兄们玩的听海,马上摆弄着两个钵大的拳头,关节顿时发出了咔咔的声音,这家伙也没听到别人说了什么:“我要和他们单打独斗,干死这些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