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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不吵林梢也睡不下去他需要搬的东西也不少而且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更要勤快一些,否则要搬不完了。
他住的房子老旧且普通两层的小楼,楼上现在并无人住,楼下比较大一些拢共三个房间,中间是方方正正的店铺铺子右边是厨房左边是他的房间林梢起床之后先是走到楼梯间那儿先是朝着那儿摆放的爷爷的牌位拜了拜开口道:“对不住您老人家,打扰您的清静,您都没安静几天我们就得搬家了。”
他轻轻的声音回荡在空落落的楼梯间里大早上的有些渗人。
林爷爷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都是新的,他不久前才去世,临走前握着林梢的手一直睁着眼睛望着他对这个孙儿放心不下。
“您别担心”林梢道,“我过的很好,就是有点想您。”
他给爷爷上了一炷香,然后就坐在店门前的椅子上,就着朦朦胧胧的晨光和新鲜空气吃着早饭,一边吃一边盘算着剩下的东西两天内能不能搬完。
林梢刚看见人家搬衣柜,他现在盯着自己的衣柜也犯愁,别人家那个木质衣柜两个男人抬都显得吃力,他这个还要更大一些,他之前请搬家的工人来看过,人家看了也直摇头,不想接单,说这实在不好搬,劝他丢在这里算了,反正这衣柜已经很旧了,而且这么大的衣柜对他来说并不实用。但林梢还是舍不得,这大衣柜是爷爷亲手做的,比他年龄还大,他有感情,却没什么办法。
林梢不大甘心,自己绕着这个大衣柜走了两圈,想着试试这衣柜到底有多重,便咬着牙上去找了个点自己搬了搬,但大衣柜端庄稳重,愣是不动,林梢使出吃奶的劲,只把它往外移出一条小缝,他来来回回试了四五次,那条缝也越来越大,他再一使劲,衣柜本身没怎么大动,只听“咔嚓”一声响,像是什么断了。
林梢:“……”
他上前一检查,果然是衣柜背面的一块木板掉了下来。这柜子太旧,木头早就老了,里头的结构也把不住了,原来靠着墙有个借力,现在他这一动,衣柜里面震了几下,又离了墙,可算是震塌了。
外面只倒了一块木头,里面掉了好几块,整个衣柜被他弄得乱七八糟,林梢又累又有点生气,转头在床上坐下了,心里惋惜地想着衣柜怕是留不下来了。
可惜了。
他叹了一口气,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衣柜上那个破掉的大洞,休息了一下之后,又弯起腰钻进衣柜把那块靠墙的木板拿了出来,露出里面青灰色的墙壁,墙皮也剥落了,里头是十分有年头的青砖,一摸都掉粉末。这块地方要拆也是有理由的,房子太旧了,眼见着就要成危房了,自然得拆了。而且这还是个低洼地带,下面的墙体在这十几年不知被水泡过多少了,整体都疏松了,砖与砖之间的粘合剂也没什么用了。
房间因为方位问题,光照不强,衣柜那边更是挡着光,只有一点亮度能稍微看清衣柜里面的情况,林梢正准备退出去,但那块裸露出来的青砖周边的缝隙中突然在他眼前闪出一道银白色的光,又很快消失不见。
林梢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一退,但是他忘了这是衣柜,他一动脑袋就磕上了上面的木板。
他“嘶”地叫了一声,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撞到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又看了那块青砖一眼。
普普通通,并无什么异常。
林梢被撞地有点疼,眼前都开始冒金星星了,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就在这时候,缝隙中银光仿佛是随着他想的一样,又闪了一下。
林梢:“!!!!”
是什么东西在发光?
这银光放电视剧里特效只能给五毛钱,但实实在在发生在他面前的时候就有点惊悚了,林梢犹豫了一下,心里怀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和一点压不下去的好奇心,他伸出手,把住了那块青砖,然后一用力,把它从墙上拿了下来。
这块青砖旁边的黏合剂果然是没有用了,他没费多大力气就拿了下来,砖拿在他手里,碎了许多灰下来。这堵墙做的厚,一块砖拿下来背面还有别人家墙的青砖,倒也不担心塌。
但吸引林梢注意力的,是这块砖背后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布包一样的东西,灰扑扑的,但是只是旧了一些,看不出烂的模样。
是这个东西发出的光么?
林梢盯着那布包看了许久,但是银光再没有出现,那灰扑扑的布包歪歪扭扭地躺在那里,表面上没有任何花色,就是一块布简单缝了缝,连扎口都扎地马马虎虎,显得即正常又不正常,这面墙修了迟早有二十年了,这位置又是潮湿易泡水的,再韧的布放二十年也得烂,但林梢摸着这布包甚至还能感觉它触碰手指肌肤的柔软感觉,而且这包里面好像还有东西,摸着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