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唇角缀着一抹笑意：“若是公孙侯爷自己闯进宫去，那又不一样了，他这是在打皇上的脸，他这是让满朝文武和宫里的太后还有各宫娘娘知道，公孙侯府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

林掌柜惊讶过后，一脸服气：“染娘，你真是……林叔不知道说什么好……”

“公孙侯爷在京城和朝堂竖敌太多，他闯进宫一事，那些暗处记恨侯府的人，都会跳出来踩一脚。如果不出所料，这几天会有不少弹骇侯府的奏折。但这些，还够不着压死侯府最后一根稻草，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什么是压死侯府最后一根稻草？染娘，你还想做什么？”

“没什么！”

夜染不急不缓道：“林叔，五皇子府那一园子药草可惜了。”

有什么在林掌柜脑子里一闪而逝，他刚要抓住什么的时候。

夜染神秘莫测一笑：“林叔，谷素在东州，可还有什么亲人？”

“没了！”

林掌柜回应夜染：“以前谷家在东州是大世家，以药材起家，后来江家后来者居上，布下了一个惊天大局引谷家进去，谷家因此败落了。王爷将谷素接来京城打理五皇子府那药园子，已经将谷家的人尽数接入京……”

夜染打断他：“谁说谷家在东州没人，谷素还有一个小女儿和外甥。”

“没有，真没有……”

林掌柜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夜染是什么意思，恍然如醍醐灌顶。

“有，你说有，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