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古南风瞧他抓着自己的衣领,心中竟是雀跃极了,亦不反抗,糯糯唤着。
只一个眼神,金子忙揪着暗处的莫问回避。
这近月的几番挑衅,终是把圣人一般的袁尚逼火了。
这样的他比之前那个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隔着云雾,看不清楚的谦和有温度多了。
“南风,你若是不喜我做这个丞相,我可以马上请辞!”袁尚憋着满腹的恼火,硬是压下火气,仍是好言相劝,只是这称呼倒是亲近了许多。
“怎会?谦和,你做的很好,真的……接下来还有一场硬战,没有你出谋划策,如何能行?”
古南风惯会顺杆儿下坡,见他气的不轻,倒也不再撩拨。
“那陛下到底想臣怎样?臣反对的事,陛下一定要一意孤行!”袁尚着实难忍,“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请陛下明示!”
现如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斗嘴上,可还有好些事情,尚未安排妥当!
“没有!不是……谦和,孤可没有一意孤行!金子不就一直觉得孤有道理么?”
古南风小声抗辩道,“是你太将陛下当回事,且只将孤当成了你的陛下。”
除此之外,我亦是你的弟子,兄弟,亲人……
袁尚气结,却又无从反驳,“好自为之!”
他亦是被戳穿心思,羞恼成怒,拂袖而去!
古南风托腮坐在软榻上,亦若有所失……
“主子~您还真迁都啊?”金子见袁尚怒气冲冲的出了门,自是进来。
他是得了古南风的令,违背良心也得帮着主子呛袁爷,也是袁爷——丞相肚里能撑船,不和自己计较。
若是莫问知他如此想,必会嘲弄一番。那袁谦和最是记仇,亦是最擅细刀子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