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程似笑非笑地模样，眸底有一种狠厉。

这是属于商场上的人都有的一种自信和杀伐果断。

傅清塘点头，“快了，解决完他们，暖暖回来的时间也就快了。”

喝完几杯酒，傅清塘就和许程各自回家了。

傅清塘手指摁在了拨出键上，却又迟迟都没有拨出去。

助理走了进来，“傅总？今天在办公室休息么？”

“帮我订下机票。”

“机票？”助理更是迟疑了几分。

“嗯，一张去国的机票，今天晚上越快越好。”傅清塘沉声吩咐道。

可是晚上并没有什么多地航班，凌晨4点多倒是有一趟来着，等到了国的时候，差不都已经是翌日的5点钟左右了。

“现在只能订凌晨4点零10分的了。”

“嗯。”傅清塘只是发出一个单音节。

也没有说究竟是为什么，看起来情绪并不是很好。

助理也不敢多问，“要我陪您去吗？”

“不用，这里的事情你看着点儿，我会很快回来。”傅清塘不会久待，之所以赶着过去，也是因为心里有什么不安的情绪涌动着。

折磨的他难以入眠，这种感觉比他处理再多棘手的事情都要难受，像是一万只虫蚁在胸口上满满啃咬。

蚕食着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非去不可，明明知道这里走不开。

坐上飞机的时候，傅清塘一觉睡到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