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还没说完话,南国已经从饭店出来了,他紧绷着神经走到阿莲的小店门口,茶茶就站在这。
“我要你···”
阿莲轻声吐出三个字,用手指点向南国,她露出了微笑,好像情人的娇嗔。
“茶茶,你好点了吗?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南国走过来,抓住茶茶的手,茶茶就像顺从的猫咪,把头贴在南国的胸口,眼神迷离,声音沉迷。
“我要你···”
茶茶反复地说着这三个字,不知道是不是意有所指,今天茶茶的状态很奇怪,似乎有点过于···
热情?
南国被茶茶挡在门口,阿莲从后面跟上来,吐了一口痰说:
“妈的,天天要这个要那个,也没见你俩行动过,我说阿南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这么一大美妞抱在怀你跟你说要你,你还在这傻站着?”
阿莲一直都很随性,南国无奈地侧过头:
“我可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你帮我扶一下她。”
南国把茶茶从怀里拉出来,茶茶歪着脑袋好像有些不情愿,阿莲将她接过来的时候茶茶还拽了几下南国的袖子。
“我要你···”
南国的心情很复杂,阿莲的话语很玩味:
“来来来,你要我吧,我还没试过···”
“阿莲!”
南国的声音有些严肃,阿莲讪笑了几声不再调侃。
这时候小店里传出一声虚弱的呢喃,南国马上冲进去,把小黑屋的门打开,他看到了李梦露。
李梦露躺在床上,满脸全都是汗渍,头发上也都粘在了一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更不知道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一朵凋零的风信子,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孤苦伶仃地躺在床上无助挣扎,这个场景看在南国的眼中就已经足够令他痛心疾首了。
更何况,李柏日的死和自己有很直接的关系,他到底该以什么态度面对这朵已经枯萎的风信子?
“梦露你怎么了?”
南国小心坐在李梦露的床边,他握紧了她的手,发现那双瘦弱的手已经变得僵硬紫青。
“不行,必须要去医院了。”
李梦露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阿莲靠在门框处点点头,她也心疼李梦露,只不过她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指点南国。
“看看墙面上的东西,我不认识,她画的。”
李梦露已经发烧到神智不清了,嘴里呜呜呀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皮往上翻,两只手和脚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无力。
南国把她扶好,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墙壁,他露出了惊奇的神色
“这是···”
南国看到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学公式还有物质名词,有很多他都不认识,但他能猜得出来这些都是神经药物还有合成物质的简称。
李梦露之前是药剂师,她很熟悉这些药理,可是她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画在墙上呢?
“你在找什么?”
南国低头,李梦露的状况不允许她做出任何回答,南国用手指感受着墙壁上的划痕,有的是笔迹,有的是血迹,还有用指甲剋出来的印痕。
这些公示代表什么?
南国正在沉思,突然间床上躺着的李梦露吐出一口脓血!
噗!
吐出的脓血正好落在南国的手上,滚烫的脓血顺着南国的指尖滑落,心底的野兽开始咆哮,南国此刻的状态就像屠夫一样瘆人!
而床上的李梦露此时脸色煞白,胸口起伏的程度越来越轻,阿莲吓坏了:
“怎么突然这样了···昨晚还···”
“医院!”
南国阴着一张脸,望着那朵枯萎的风信子,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