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疼。”水莞小嘴一扁，提出抗议。

颜止卿不说话，他知道他闺女这是在报复，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

鄢染锦捏爽了，才松开手：“好好好，娘亲不捏了。”

水莞觉得待在她娘亲怀里是件不靠谱的事情，所以向旁边的颜止卿求抱。

“外公，抱抱。”

颜止卿从容地从鄢染锦怀里接过水莞，他外孙女真乖，比他闺女要听话。

鄢染锦不乐意了，她爹就没这么温柔的抱过她。

“爹，你人格歧视。”

颜止卿扫了鄢染锦一眼：“你乖吗？”

鄢染锦沉默，她好像不乖，但也不能这么差别对待吧。

“除了容貌，我和娘亲像了几分？”

她自以为十分机智地转了话题，但是迎接她的是伤害。

颜止卿逗弄着水莞，冷冷地扔下一句：“一点都不像，止如何时和你一样喜欢玩命。”

鄢染锦像被天雷击中要害，一动不动，她爹真相了！她确实喜欢玩命，每一次和人打斗起来都会伤痕累累除了那些弱的和渣似的，比如上次和风言煦的那次打斗。

但是就这么说出来，她不开心。她用幽怨的目光看着颜止卿，以一种她听了都想吐的声音哀怨地问道：“爹，你好狠心，怎么可以这么打击你闺女呢？”

颜止卿皱眉，他闺女怎么这么容易炸毛，每次没说几句就这样，明明两千多岁了，还和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