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努力憋笑,他可以想象他姐的心情有多郁闷,连着被自己的爹说了两次。
“这些个下了料的东西你吃了么?”
“没。”
“那个味道你闻了没?”
“没。”
“”
君似黔问的很多,但每次颜止卿都只给一个字的回答。
那些个大夫闻了也有些发狂,剩下的人齐齐看向君似黔,盼望着这位君家家主能有什么办法救人。
“罂粟。”君似黔之前就闻了一丝,封住嗅觉后,立即服下药丸,这东西害人不浅,闻多了会上瘾的。
“可也不至于现在就发疯吧!”有人提出了质疑,罂粟他们听闻过,那是一种可以炼制禁药的植物,闻多了会上瘾。
君似黔笑道:“因为还有其他的药,不过没研究出来,暂时只确定了罂粟一种。”
他戴上手套,取那些个患者的一些血,然后若无旁人地进行研究。
“冰消,参散,枝偏,木瘀,瘕砌”他报出数十种药名,到最后一味时又不确定了,“添苇还是暑黎?”
沉月轻语了一句:“该是冰糖。”
这几味药和鄢染锦说的分毫不差,只是最后一味都不是他猜的两种,而是冰糖。
“怎么是冰糖?这味道闻着不像。”唐轻寒对医术颇感兴趣,曾经也学过一段时间,也知道君似黔在这方面的地位。
“嗯冰糖。”君似黔突然叫道。
唐轻寒:“沉月,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那些个药名嗯我编的,看不惯的忽视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