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看向锦熙,见他气度不凡,知她身份不简单,便道:“在下白辞安,旁边这位季茶。不知小友何名。”
“锦熙。”锦熙应道。
季茶:“”
只有一个锦熙吧
白辞安也是懵的,范仲秋竟然收了锦熙为徒,之前范仲秋说他徒弟医术多么多么的好,天赋多么多么的高,他只当是吹嘘,不过锦家人的话,那话未必是假。
“锦少,幸识。”白辞安拱手道,顺便戳了戳季茶。
季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笑笑:“锦少,幸识。”
锦熙淡淡地道:“幸识,白家主,季少。”
范诗孟趴在锦熙肩头说了句什么,锦熙道了一句“失陪”,然后离开。
气氛瞬间活跃,白辞安笑眯眯地看着范诗孟:“小诗儿竟然能把锦少搞定,叔叔佩服。”
范诗孟忙摇头:“没有的事情,师兄只是把我当女儿养。”
“小诗儿难道不知道这么一句话吗?喜欢你的人是把你当女儿养吗?”季茶接着说道,倒是玩笑话。
范诗孟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脸上的红晕越发清晰。
“看来仲秋留不了小诗儿多久。”白辞安笑着说。
“哼!”范诗孟哼一声,不去理会这两人。
锦熙自然听到了那几人的话,倒也不在乎,认真准备着吃食,刚才范诗孟说她饿了,想吃糖葫芦。没见过饿了的人说要吃糖葫芦的,不过锦熙也照做了。
将苹果削去皮,去核,她不紧不慢地将熔化的糖浇在苹果上,用玄力捏成猫咪状,又做了一个兔子状,收起来,放在保鲜的玉盒中。
范诗孟看着那只糖做的猫咪,心都化了,好可爱。至于旁边的白辞安和季茶:“”
告诉我们,我们看到了什么?
“师兄,你把核去掉了?”范诗孟咬了一口苹果,咦,中间是空的。
“嗯,不然不方便吃。”锦熙点头道,拿着请柬,熟悉年会的规则。
这是一个医术世家的会,凡是来的人都有一定的医术基础,到时候也要切磋一番。当然,术业有专攻,不同的世家擅长的方向不同,比如白家,擅长治疗外伤,比如季家,擅长解蛊。
至于范家范仲秋对各个方面都有涉及,锦熙也是全能型的。范诗孟对于毒这一方面特别感兴趣,学得特别好,其他方面也还可以,理论不差,就是实践会有岔子。
“小诗儿,这次切磋是你上,还是你师兄上?”季茶问道,他迫不及待地想看锦熙的医术能高到什么地步。
范诗孟道:“当然是师兄,我就是个半吊子,除了毒,我其他的都不会。”
“小诗儿竟然对毒感兴趣,真是人不可貌相。”白辞安依旧笑眯眯的。
范诗孟继承了梅歌的特点,不说长得有多好看,就是一眼能让男人有保护欲的长相,特别甜美,五官继承了范仲秋的特点,精致。这么一个女孩,很能让人觉得她是个乖巧的人,然而她是个小魔王。
“据说这次君家会来。”季茶分享自己的消息。
“灵空的那个君家?”白辞安诧异了。
那个君家因为擅长医治老百姓的跌打损伤和发烧头疼,在人间很有名望。而让人能奉它为医术世家,因为它的传人能医治灵魂,这是君家的不传之秘,只有家主才知道。
“是啊,那么头筹不就是君家的了?”白家从来不参与这些切磋,因为和他们学的不一样。不过白辞安听得这次的主题是医魂。既然君家来了,那么这个比试没什么意思。
“也不一定。”锦熙出声道,“若看得见灵魂,那么也能医魂。”
“灵魂和人可不一样。”季茶忍不住说道,虽然他知道锦熙的话可行。
“不都是损伤吗?”锦熙反驳道,“只是用的药不同。”
两人语塞,这话有理,只是他们从未实践过。
季茶问道:“你最近在研究什么?”
“花舞,只是没有实例,算是理论。”锦熙没有隐瞒,和这些人对话,也能增长她的见识。
白辞安摸摸下巴:“花舞我似乎见过,那人的手腕处突然出现一朵艳丽的花,从小臂蔓延到心脏。旁人说是毒,我是不信的,古书上说此病无常药。”
“嗯,所以我认为是心病。”锦熙抿了一口水,阐述自己的观点,“当初看那本古书时,我想到那句老话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是初步认定它是心病,因为针对同一个病症,不同的人也会服不同的药。后来我在一本史书中找到一段关于花舞的描述,说薄情郎把花葬,这是一个依据。我派人查了那些个染上花舞的人,才得一个证据。”
“查那些人”季茶自己是做不到的,而且他相信不是每个大夫都会这么做,而且能把那些人都查一遍,也就只有锦家有这个实力。
这是昨天的,昨天太忙了,没时间码字,今天还有,会迟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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