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灵还害怕自己要再这么不识趣下去会招惹人家不高兴呢，再加上想到镜澈哥哥说的今晚不会太早回来，便想着自己在纪府用过膳再回去也是一样的。

于是，百灵最终还是被留了下来，用过膳后，百灵便说要走了，这下任凭纪侯爷好说歹说都不成，尤其是听到纪侯爷说要送一座更好的院子给她住，百灵更是摆了摆手拒绝了，她有镜澈哥哥买的院子住就好了，要再多的院子也没有用的了。

温知故叹了口气，让纪侯爷日后慢慢再慢慢感谢，便让底下人叫了马车，亲自送百灵回去。

“今日麻烦你了百灵。”

“不，不麻烦。”在回去的路上，百灵犹豫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温知故，“你们，真的不是，夫妻啊？”

她指的是温知故跟纪叙白。

温知故咳了一声，倒没瞒着她，如实道：“几年前和离了。”

百灵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想不明白，只好窘迫地小声问：“和离是，什么意思……”

温知故很耐心地回答她：“就是……分开了，不再是夫妻了的意思。”

百灵这下听明白了，可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们以，以前是夫妻，现在不是啊？”

温知故轻轻点头。

然而接下来百灵的话又让温知故有些愣住了，百灵没怎么多想就说：“你们看，起来，还是像夫妻。”

被百灵这么一说，温知故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的，也没想到自己和纪叙白会这样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