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九点点头应了下来。

结果宁城远还真是半夜的时候醒过来了，那会轩九就趴在桌上半睡半醒着，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动静，揉了揉眼睛起来，结果就看到宁城远躺在床上侧头看着他，烛光映着他的脸庞，宁城远头上还缠着纱布，一双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看起来很乖很安静的样子，轩九起身过去摸了一下他的头，在床边坐了下来，低声问道：“你怎么样了？脑袋还疼吗？”

“有点疼。”宁城远忽然轻轻握住他的手，一眨不眨地看了看他，“你是谁啊？”

轩九闻言，愣了一愣，有些心慌地叫他：“宁城远……”

宁城远：“……”

他静默了一瞬，咳嗽了一声说：“那我是谁啊小九？”

“……”轩九反应过来他是在吓唬自己了，有些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什么人啊，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宁城远咳嗽了几声很委屈地低声说：“我头好疼啊。”

见状，轩九也不没舍得再说他什么了，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搀扶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一边喂他喝水一边有些抱怨地嘟囔着道：“外祖父又不是存心要砸你脑袋，你干吗不躲开啊？”

轩九虽然知道当时的外祖父看到了那一幕会生气，也是因为一时恼怒才把拐杖砸了过来，可谁都没想到宁城远会生生地挨下来，躲都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