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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大山虽然觉得自己媳妇身边的女子就是当年的秦大夫，可又不大敢认，因为他当年只见过她穿男装的模样，可眼前这位是穿着女装的秦大夫，而且看起来还那么年轻，所以他才不敢确认。

杜茹娘和小若聊了半夜的话，这会心情已经平静不少，看到卓大山后眼底带着些许的复杂之色，但语气还算平和：“你认得小若？”

“原来真的是秦大夫！”闻言，卓大山一喜：“茹娘，当年在青平城的时候秦大夫还给我治过伤呢，秦大夫医术高明，有她给你看病，你一定会没事的。”

卓大山边说边打量着自己媳妇的脸色，兀自点头道：“刚才在军营听到你生病让我回来，我都吓坏了，不过看你这气色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瞧自己媳妇这模样，应该是服了秦大夫给的药了。

原来当年在青平城的时候这卓大山是先锋军的一员，当年小若给他治过伤，不过当年受伤的将士那么多，小若不可能记住每位将士的容貌。

听出卓大山话里对自己的关切，杜茹娘心里五味杂陈，这才想起自己是用什么借口把他叫回来的？

小若知道武将大多数都是直来直去的，这卓大山对杜茹娘的关怀就表现在他的脸上，小若这会是深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了。

小若又看了卓大山一眼，转而对杜茹娘道：“茹娘，既然卓将军回来了，那我也回屋去了，等天亮我再过来。”

杜茹娘知道小若是留空间给他们夫妻说话，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