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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恒四十岁不到，相貌堂堂，气质儒雅，只是眉宇间带着不易察觉的气急败坏。

“卓夫人，都是本官管教不严才让这牛亮得罪了卓夫人，卓夫人放心，就算这牛亮是本官的女婿，本官也决不徇私！”

赵有恒曾在将军府见过杜茹娘一面自是认得她，一进铺子便在杜茹娘开口前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爹，快救救我”牛亮虽知道赵有恒不待见自己，但是他赌赵有恒不会弃自己不顾。

“赵大人，我本来也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但是为了三慧城里受牛亮迫害的百姓，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杜茹娘并没有因为赵有恒这准备“大义灭亲”架势给堵住话。

听到杜茹娘这话，赵有恒便知道她这是打算追究到底了，心里恨不得把这牛亮给踹死。

如果杜茹娘真的准备追究些事，他头上这顶官帽能不能戴稳还不一定呢。

他何尝不想将这个牛亮绳之以法，可是自家夫人和女儿被这个牛亮哄得团团转，他每每刚起要收拾这牛亮的念头，自家夫人和女儿就要死要活，他也很无奈。

这次牛亮栽在杜茹娘手里，他也是一则欢喜一则忧啊。

他忧的是自己的官帽，喜的是上面有杜敬成压着，危及到自己的官位，自家夫人和女儿也不敢闹得太过。

片刻间，赵有恒心中便有了主意：“卓夫人但说无妨。”